扬他的新教教义时……
突然,吉舍的话锋竟然转向了那些自以为义的宗教领袖,「你们这假冒为善的文士和分离者教士有祸了!因为你们洗净杯盘的外面,里面却盛满了勒索和放荡!」
刹那间,旧教派中那些长老和分离者教派的修士们都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然而吉舍丝毫没有胆怯,而是继续淡淡地说道,「你们这瞎眼的分离者们,先洗净杯盘的里面,好叫外面也乾净了!」
「你们建造先知的坟,修饰义人的墓,说『若是我们在我们祖宗的时候,必不和他们同流先知的血。』」
「这就是你们自己证明,是杀害先知者的子孙了!」
……
他的指责如同鞭子,抽打在那些衣着华美的律法师和长老身上。
他痛斥他们拘泥于律法细节却忽略了律法的核心——公义丶怜悯与信实。
他指责他们利用宗教地位敛财,压榨穷苦人。
他更直接将施洗约翰的血债,与历史上杀害先知的传统联系起来,暗示他们就是同一类人!
他看似表面平静,但实则内心无比愤怒,茹达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神的教诲一般,屡次三番上演杀害先知丶义人的传统,却又在事后依旧自诩父神的眷属。
这样的人难道不比亚述帝国的尼尼微城人更像是异端吗?
施洗约翰的无故死去,让吉舍原本平静的心中,此刻也忍不住燃起了一把火。
虽然很微小,但他觉得不吐不快。
而他随便语气平淡地说出这些话,可他的门徒们却是以激昂丶痛快的语气重复出来的,这简直是在打旧教长老们的脸!
这番话在人群中引发了巨大的骚动。
贫民们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仿佛有人替他们说出了积压已久的怨愤。
而旧教领袖们的脸色则变得极其难看。
终于,有人再也忍不住了,推开人群走上前来,但他们不打算直接武力制服吉舍。
而是试图用律法难题刁难吉舍,挽回颜面。
他们就不信了,吉舍一个区区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能有他们熟读父神经书!
「拉比!」
一位长老上前倨傲地问道,「律法上诫命,第一条是什麽?」
吉舍平静地看着他,回答道,「第一要紧的,就是说『茹达啊,你要听!主我们父神,便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丶尽性丶尽意丶尽力爱主你的父神。』其次就是说『要爱人如己。』再没有比这两条诫命更大的了。」
他的回答精炼而深刻,将浩繁的律法总归于「爱神」与「爱人」,这段话可谓无人能提出异议。
毕竟提出质疑,就相当于是质疑父神了。
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