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瓦解,政治影响力骤降,难以组织起有效的反抗。
· 郡县制的推行,使得政令得以畅通,大宋的统治机器真正开始高效运转于海东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暗伤亦随之而来:
技术断层:原有的庄园经济下,某些地区有精耕细作的传统或特殊手工业,均田令后,小农经济回归,部分农业技术和手工业一度失传或倒退。
怨恨深埋:那些失去一切的旧阶层,其怨恨并未消失,而是更深地埋藏起来。他们表面顺从,内心却可能在等待时机。流放者们在荒岛上,或许正磨砺着更深的仇恨。
管理成本:庞大的郡县体系和保甲制度,需要大量的基层官吏,对总督府的治理能力提出了极高要求,稍有不慎,便会产生新的贪腐或欺压,激化矛盾。
总督府内,吴用对宋江总结道:“哥哥,土地已分,郡县已立,海东旧骨架已被我彻底拆散。然新生之血肉能否长成,仍需时日观察,更需持续以文教浸润,以武备震慑。此乃刮骨疗毒,痛彻骨髓,方能祛除沉疴。”
宋江望着窗外定海城的新貌,以及远方那些刚刚分配到土地、正在辛勤劳作的移民与归化农民的身影,沉声道:“痛,也需忍着。陛下要的是铁打的江山,而非表面顺从的泥塑。自此之后,海东再无藩篱,唯有我大宋直接掌控之郡县与编户齐民!”
东瀛的社会结构,在宋徽宗的意志与宋江、吴用的铁腕下,被强行重塑。均田令与郡县制如同两道巨大的铁箍,将这片土地紧紧束缚在大宋的战车之上。然而,被强行压入地底的火山,是否会因更深的压力而在未来某一天以更猛烈的方式喷发?这均田之后的海东,是真的大治之始,还是更大风暴前的短暂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