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艺学的深入探讨!我们可能需要通宵!所以,那间唯一的套房,就留给这两位年轻的需要绝对安静休养的功臣吧!
他说完,根本不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一把抓住旁边正准备开口说城堡其实还有别的...的伯纳德爵士,几乎是拖着这位一脸茫然的内阁秘书,飞快地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小天狼星强行开始的关于玫瑰修剪与黑魔法防御术共通性的高谈阔论。
走廊里只剩下埃利奥特和芙蓉,面对着那扇象征着唯一选择的、看起来异常沉重的橡木门,以及那位表情依然严肃、但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可疑笑意的老管家。
需要我为二位介绍套房内的设施吗?管家恭敬地问道。
不,不用了,谢谢。埃利奥特迅速回答,声音比平时高了一个八度。
管家再次鞠躬:那么,祝二位晚安。如有任何需要,请摇铃呼唤。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石砌走廊中渐渐远去。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笼罩下来。埃利奥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比如我可以睡沙发这一定是搞错了,但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手心微微出汗。
最终,是芙蓉先打破了沉默。她转过头,脸上红晕未消,却努力摆出那副熟悉的、带着点傲娇的镇定表情,只是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
所以,斯卡曼德,她轻轻哼了一声,你是打算在苏格兰高地寒冷的走廊里站一夜,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守卫,还是...进来看看这间被水管危机的套房,到底有没有一张能躺下两个人的沙发?
埃利奥特看着她强装镇定却连耳根都红透了的样子,所有的不安和尴尬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大笑和紧紧拥抱她的冲动。芙蓉·德拉库尔,那个在战场上冷酷果断、在社交场合优雅高傲的媚娃混血女巫,此刻却因为一个意外的住宿安排而流露出罕见的羞涩,这种反差让埃利奥特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和亲近。
他没有犹豫,伸出手,不是去推门,而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我认为,他声音里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柔笑意,作为一名合格的傲罗,实地勘察潜在风险是我的职责。而且,苏格兰高地的夜晚确实很冷,让一位女士独自面对可能的未知魔法生物,有违赫奇帕奇的准则。
他推开了门。
门后并非他们想象中的单一卧室,而是一个宽敞的套间。客厅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温暖如春,旁边确实有一张看起来足够舒适的长沙发。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被里间那张巨大的、挂着厚重帷幔的四柱床所吸引。它看起来柔软、温暖,而且...非常醒目。
芙蓉的目光在床上停留了一秒,迅速移开,假装对墙上一幅描绘狩猎场景的油画产生了浓厚兴趣。看来...沙发归你了。她语气尽量平淡,但微微扬起的尾音暴露了她并不那么坚决。
埃利奥特没有接话,他只是轻轻关上门,然后走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腰,将她转向自己。壁炉的火光在她冰蓝色的眼眸中跳跃,像是融化的冰川下的火焰。
芙蓉,他低声说,省略了所有前缀和头衔,我们刚一起炸了魔法部,从伏地魔眼皮底下抢人,还在挤死人的童年小床上和平共处过。你觉得,我们现在还需要为了一张沙发和一张床的分配问题,进行一场严肃的外交谈判吗?
芙蓉的脸更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闪。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无比真实的、带着点狡黠的笑容:我只是在测试你的赫奇帕奇式绅士风度还剩多少,看来...所剩无几了,斯卡曼德。
在面对德拉库尔小姐的时候,埃利奥特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呼吸可闻,我的赫奇帕奇品质通常选择...战略性休假。
接下来的吻,温柔而坚定,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它不再是绝境中的相互慰藉,不是微妙平衡下的克制试探,也不是酒精催化下的冲动。它是确认,是渴望,是抛开了所有外界纷扰后,最直接的情感表达。
芙蓉的回应同样热烈,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