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指尖插入他后脑的头发。这个吻渐渐加深,带着数月来并肩作战积累的信任与理解,带着从法国到英国一路走来的默契,带着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当下的珍惜。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埃利奥特的手指轻轻抚过芙蓉的脸颊,抚过她那头令人惊叹的银金色长发。
我们都经历了太多,他轻声说,也许今晚,我们可以暂时忘记战争,忘记魂器,忘记所有责任...
芙蓉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和,她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他的指尖:也许今晚,我们只需要记住,我们还活着,我们在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又带着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探索是生涩而热烈的,带着年轻人独有的急切与好奇。芙蓉褪去了平日的冷傲,像融化了的冰雪,露出底下炽热的岩浆;埃利奥特则抛开了所有的顾虑,展现出属于原初之火掌控者的、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强势。
在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壁炉的火光和窗外透进的月光提供照明。衣物一件件滑落,轻轻地堆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当埃利奥特的手第一次完全抚上芙蓉光滑的背脊时,她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不是因为寒冷或恐惧。她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仿佛被点燃,泛起淡淡的粉色。
你的手很暖,她低声说,声音因为情动而有些沙哑,就像你控制的火焰一样。
但不会伤害你,埃利奥特承诺道,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永远不会。
古老的魔法血脉与媚娃的传承在黑暗中交织,低吟与喘息是今夜唯一的咒语。
埃利奥特极其温柔,关注着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惊讶于她外表下的热情,也感动于她在这种时刻流露出的脆弱与信任。对芙蓉而言,这是全新的体验-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结合,更是一种灵魂上的靠近。她从未允许任何人如此接近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在情动的最高潮,芙蓉眼中闪过一丝银光,那是她媚娃血统的本能反应。埃利奥特被那非人般的美震撼了一瞬。
当激烈的浪潮终于平息,芙蓉蜷缩在埃利奥特的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呼吸渐渐均匀。埃利奥特紧紧拥抱着她,感受着她肌肤传来的温热和心脏平稳的跳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充盈感笼罩了他。高地的月光透过格子窗,温柔地洒在床沿,一切都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我从来不知道...芙蓉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惊奇,...这会是这样的感觉。
埃利奥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什么样的感觉?
...如此贴近一个人,她轻声说,不仅仅是身体上...而是感觉我们之间的所有障碍都消失了。
他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和亲密。窗外,苏格兰高地的星空寂静而璀璨,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停止了转动。
我猜,芙蓉最终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调侃,明天小天狼星看到我们,一定会露出他那副我早就知道的讨厌笑容,然后编造一些关于水管爆裂的拙劣笑话。
让他笑去吧。埃利奥特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明天早餐会不会有黑布丁。我听说苏格兰的黑布丁很有名。
芙蓉在他怀里轻轻笑了起来,肩膀微微抖动:只有你,斯卡曼德,在这样一个夜晚之后,会想到食物。
我是一个赫奇帕奇,埃利奥特理直气壮地说,食物对我们很重要。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话题从霍格沃茨到布斯巴顿,从魔法部爆炸的细节到对哈利他们计划的担忧。但即使是谈论这些沉重的话题,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亲密。他们不再是单纯的战友或同事,而是分享了最私密体验的伴侣。
渐渐地,谈话声低了下去,被平稳的呼吸声取代。芙蓉先睡着了,她的头靠在埃利奥特的胸膛上,银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铺散在床单上。埃利奥特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一种他不敢轻易命名的情感。
他知道,明天,或者后天,猫头鹰或许会带来哈利开始行动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