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较高,那里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然而脚步声未起,一道沙哑而清晰的音节却像冰冷金属钉子般,狠狠钉入他们身后的地板缝隙。
“是么。”
只两个字。平静得不像刚经历了极限摧残般惨淡的人,仿佛这两个字有着千钧之力,能够抵挡一切外界的压力。
三名预备役成员的脚步应声顿住,回身投来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同——夹杂着惊异与重新评估的分量,但最鲜明的色彩仍然是不理解甚至轻微的排斥厌恶,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寒风,吹在李豫的身上。
一个无法靠身体力量就达到200名门槛的垃圾,何必如此顽固?这就像是一块顽固的石头,挡在了他们所谓的“正确道路”上。
那冰冷审视的目光牢牢锁在李豫身上,如实质利刃划过他汗水淋漓的前额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李豫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慢慢抬起袖子抹去了嘴边残余的血痕和污物,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倔强。喉咙因为刚才训练时嘶吼过度而近乎哑破,发出的每个音都像沙砾摩擦铜铁,艰难而又坚定:“多谢……提醒。”
他微微挺直佝偻的脊背,肩膀努力伸展,仿佛要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动作牵引起手臂伤筋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逼得他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就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工作,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没有丝毫退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