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走到孙中岳面前,拱手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前辈无法出手,那救那些小儿的重任,晚辈义不容辞!岂能因儿女私情耽误——咱们有缘再见吧!”
孙中岳起初点头称好,但随即察觉到不对劲。等反应过来时,李逋已如离弦之箭般窜出祠堂,眼看就要跃上马背。
孙中岳冷笑一声,溯回法则发动。
李逋拿出青铜块抵挡,然而五祖爷身形一闪,他手中青铜块不翼而飞。
“凭你这点道行,也敢跟老夫耍心眼?”
孙中岳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别急走呀,你倒是说说,打算如何救人?””
李逋依旧挺直腰板,义正言辞:“晚辈虽修为浅薄,但有一颗赤诚之心!此去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只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重:“若晚辈不幸殒命,孙姑娘岂不是要守寡?您老人家,也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当个小寡妇吧!”
孙洛川听得咬牙切齿,手中银珠“嗖”地射出,擦着李逋耳际划过,削掉半截烛台:“登徒子!”
李逋抱头窜到孙中岳身后,故作委屈道:“孙姑娘息怒!在下句句肺腑之言,全是为您考虑!若非此事相阻,哪怕您……您……”
他故意顿了顿,偷瞄五祖爷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哪怕你是河东狮、胭脂虎、母大虫、白骨精,多么刁蛮任性、不通情理,我也敢——敢……”
孙洛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敢什么?”
李逋口中那个‘娶’字还未出口,忽觉心口一阵刺痛,扒开衣襟一看,竟是枚种子在心口处生根发芽。
他心中暗骂:‘这死丫头,原来早就在我身上打下埋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