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即便是我家主人也不好出面打破。你看见那魁首之作了吗?”
李逋抬头望向高悬正中的白绸,绸上写着一首诗,名为《咏门第》:
玉阶生松柏,沟渠长蓬蒿。明月悬朱阁,清辉不照曹。
云泥分九品,龙凤隔重霄。欲借天风起,扶摇断鹊桥。
“你只要题诗一首,胜过魁首之作,便可再上一层,若真是魁中之魁,跃层而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逋手背到身后,王猛忙塞给他一沓银票。
他凑到青衣小厮身边:“小的才疏学浅,愿大人开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青衣小厮见状轻笑:“门就在那里,想走没人拦着。不过今夜你若见不到我家主人,这点银票可打发不走百草吏那个老怪物。”
李逋听到‘百草吏’三个字,不免吓得喉结滚动。
青衣小厮见李逋发愣,手悬在空中,突然一把抽走他手中的银票,动作快得像是变戏法。
李逋下意识想抢回来,结果扑个空,待他抬头,青衣小厮早已消失在人群之中。
李逋问王猛:“刚才给了多少钱?”
王猛道:“少说有四千两。”
李逋气的跺脚,活像一只被抢鱼干的猫:“他奶奶的,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懊恼间,一名绿衣婢女款款而来:“公子,此处无虚席,公子若要在此安座,需题诗一首,交给诗奴品评,若能跻前两百,一层方有公子的席位。“
李逋刚点头,一位青衫文人“啪“地一声合起折扇,起身道:“且慢!按彩楼规矩,题诗前先报门第。”
说着他用扇尖指指墙上挂着的木牌,上书:庶民、流氓、寒门皆无席。
王猛上前两步,挺胸抬头高声道:“琅琊临沂王氏,自大景谏议大夫谦公始,八世冠冕不绝。”
李逋有样学样:“俺也一样!”
那青衫文人鄙夷道:“好两个衣着粗鄙之徒!尔无玉具剑,也敢攀高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