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子弟窃取州郡,还染指王权。此举触及司马皇族的根本,如不以牙还牙,任由贾氏篡权,无需多久,太子一党将万劫不复。
太子司马驹不可能不预料到这一点!
林疾见李逋还要喝酒,阻拦道:“公子,不能再喝了,救人要紧。”
李逋苦笑道:“怎么救?杀上门去白白送死吗?”
林疾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抓住他的胳膊:“供状我已经写好,咱们去衙门告他们!民不告官不究!”
李逋看着林疾执拗的模样,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瞬间酒醒大半。
“你刚才说什么?”
“供状已经写好。”
“不是这句。”
“民不告,官不究。”
李逋明白了!祝夜山不是不管,而是还没到掀棋盘的时候,现在则需要有个人充作棋子,下第一步棋!
换之而言,祝夜山在等苦主,打着奉天司的名义,借一件大案,使太子党摆脱现在的困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