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拉长到桌脚下。
傅渊开口:“原来有影子,我还当你是索命的厉鬼。”
十五:“……”
傅渊:“我的扳指丢了,去,和初一一起找。”
十五:“!!”
他心里叫苦不迭,惨兮兮地应下,转身飞落湖边,展臂,深吸气。
扑通一声。
姜渔和连翘顷刻转过头,见水花飞溅,还以为出了什么水怪。
但见水波中央,一个年轻的侍卫凫出水面,吐着泡泡向她说:“属下十五,见过王妃。”
姜渔扶了扶船身:“王爷又有什么丢了吗?”
十五撇嘴,丢个鬼,就是赶他走。
却不得不答道:“是扳指。”
边说,边觑着姜渔的神情。
和初一不同,从婚事定下,他就坚信新王妃是陈王派来的细作。
是以他越看越想不明白,为何殿下对任何心怀不轨之人都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唯独眼前这个能一再容忍?
从他默许婚事的那一刻,十五就感到极其匪夷所思。
姜渔没关注他的异样,感叹道:“王爷还挺爱玩水。”
什么东西都能掉进湖里。
她不禁又朝别鹤轩望了眼,这次傅渊却走了出来,不仅走出房间,还坐到了栏杆上。
他坐的位置起码离地三丈高,摔下去非死即残,姜渔光是看着就咋舌。
他似乎在望着这边,又似乎不是,背后的柱子恰到好处拦截阳光,他斜倚进阴影里,像要睡着一般。
连翘害怕道:“王爷这样没事吗?”
姜渔也想问。
可初一不知何时钻出水面,晃着头顶的水草笑嘻嘻道:“不用担心殿下,他会轻功的,真摔下去大不了把右腿也摔瘸。”
十五冲过来捂他的嘴,怒道:“你胡说什么屁话!找死是不是?”
初一挣扎:“不是我说的!是上次文雁姑姑劝殿下,殿下自个儿这么说的!”
他最终没挣扎过,被十五按进水里,十五匆忙对姜渔说了声“抱歉”就沉入水中。
湖面重归寂静。
姜渔也玩够了,和连翘划回到岸边。
连翘去拿鱼篓,姜渔搬来两把椅子,一方小桌,摆上现做的杏仁茶,畅饮一大口,静下心预备钓鱼。
可惜又有不速之客闻风而来。
“王妃,您这是做什么!”钱嬷嬷匆匆赶到,声调猛然拔高。
姜渔指了指手里的竿:“这叫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