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这是湖,我在钓鱼。”
钱嬷嬷气得七窍生烟:“老奴不是问您这个!淑妃娘娘叫您来照顾殿下,您都在干什么啊?”
姜渔说:“钓鱼啊。”
她觉得钱嬷嬷要气死过去了。
“您日日出入厨房还不够,堂堂王妃竟亲自上阵钓鱼,这成何体统!”
“哦,好。”
姜渔望着湖面,鱼竿没动一下。
钱嬷嬷声音更大了:“淑妃娘娘让老奴教您规矩,您不听老奴的,总该听淑妃……呃!”
她的声音化作痛呼,与利刃穿刺血肉的噗呲声一同响起。
姜渔愕然回首。
长剑从钱嬷嬷腹部穿出,冰冷地泛着寒光,血滴落一地,淅淅沥沥。
钱嬷嬷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低头,瞳孔骤然缩小。
场景过于骇人,闻讯来带走钱嬷嬷的文雁和蔡管家,拿到鱼篓回来的连翘,不约而同愣在原地,掩不住眸中震惊。
初一和十五刚冒出水面又缩了回去,不敢触傅渊霉头。
直至钱嬷嬷软倒在地,失去声息,连翘终于回神,吓得尖叫一声。
姜渔赶紧冲她比手势,连翘捂住嘴,含泪点了点头。
尸体背后,傅渊甩干剑上血痕,说:“我讨厌聒噪的人,她得死。再吵你们也一样。”
连翘大气不敢喘一下,跑到旁边干呕去了。
姜渔自小跟母亲外出接济难民,见过不少尸体,此时还算能接受,过去安慰连翘。
她边给连翘递水,边想,先前还以为钱嬷嬷是淑妃的人,梁王会有所忌惮,果然又是她想多了。
可惜她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心里替钱嬷嬷哀悼两秒。
很快她安抚好连翘,让她先去厨房备菜。
等回来发现,现场已被收拾妥帖。
地面空荡荡,血迹都被擦拭干净,毫无疑问是初一和十五干的,效率堪称恐怖。
文雁和蔡管家悄然离去,傅渊坐在她刚才的位子上,端起杏仁茶喝了口。
姜渔:“那是我……”的杯子。
傅渊像并不喜欢茶的味道,皱了皱眉,朝她看来:“不是喜欢钓鱼吗?现在钓。”
“哦。”
姜渔走到旁边坐下,心想,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新手保护期吧。
如傅渊所说,她没放任何饵料,抛下鱼钩。
鱼钩是她让程德特制的,色彩鲜艳明丽,挂有细小的骨片,于水中能发出声音。
钩落入湖面,不见丁点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