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舒脱了鞋,将白皙的脚浸入清澈冰凉的水中玩水,笑声清脆。
靳野看着阳光下她明媚无忧的侧脸,心头悸动,将小船划到更隐蔽的芦苇丛边,然后倾身吻住了她。
湖光山色成了最私密的帷帐,小舟随着水波轻轻摇晃,秦洛舒紧张得攥紧了他的衣襟,他却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在她耳边用气声说:“这才叫‘同舟共济’,靳太太。”
……
他们去了荷兰,阿姆斯特丹运河边的酒店,房间有着明亮的色彩和大窗户。
他们吃了太多的 stroopwafel( 一种荷兰焦糖华夫饼)和奶酪,甜腻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舌尖。
夜里,靳野吻她的时候,笑着说她尝起来像蜂蜜和焦糖。
秦洛舒羞得想躲,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窗外运河上游船的灯光晃过天花板,光影迷离。
“靳野,我们是不是……太放纵了?” 在一次筋疲力尽的间隙,秦洛舒窝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倦怠和一丝迷茫。
靳野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满足而低沉:“蜜月,不就是用来放纵的么?我只对你这样。”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了些:“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或者不喜欢,一定要告诉我。”
秦洛舒沉默了一会儿,将脸埋进他胸膛,摇了摇头。
不是不喜欢,只是这种几乎要将人淹没的亲密和占有,太过强烈,让她即无所适从,又沉溺其中。
她能感觉到靳野对她近乎痴迷的爱恋,这让她安心,也让她心跳加速。
他们去了西班牙,夕阳下的台阶被染成金色,秦洛舒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台阶上怒放的鲜花盆景旁,靳野为她拍下无数照片,每一张里她的笑容都比阳光更耀眼。
然而,一旦回到位于由古老宫殿改建的奢华酒店套房,推开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靳野眼中旅人的悠闲便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只为她燃烧的火焰。
这两天,他们几乎错过了酒店精美的早餐服务。
“靳野……我们明天……是不是该去梵蒂冈……”秦洛舒气息不稳地被他按在临窗的软榻上,窗外是万家灯火。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靳野的吻落在她汗湿的肩胛,声音模糊而霸道,“现在,你只属于我。”
于是,计划中的梵蒂冈博物馆之行,推迟了整整一天。
而当他们终于置身于西斯廷教堂,仰望米开朗基罗震撼人心的穹顶画时,秦洛舒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不得不紧紧靠着靳野。
靳野一手揽着她的腰支撑她,嘴角却勾起一抹心满意足又略带歉意的弧度,在她耳边低语:“怪我,晚上给你揉揉。”
近一个月的旅程,足迹遍布数个国度,看过了无数令人惊叹的自然与人文景观。
然而,对于秦洛舒而言,许多地标的清晰记忆,似乎总与酒店房间的某些细节交织在一起。
也许是苏黎世某酒店床幔的流苏,也许是佛罗伦萨某套房浴缸旁蜡烛的香气,也许是圣托里尼洞穴酒店那面正对爱琴海的落地镜……
靳野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狼,精力旺盛得惊人。
他总有办法将观光行程巧妙地“压缩”在半天内完成,然后理直气壮地宣布“剩下的时间需要休整”,接着便将她带回下榻之处,开启另一场“探索”。
秦洛舒从一开始的羞赧抗议,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最后几乎有些“认命”般的纵容。
身体自然是疲惫的,时常早晨醒来觉得腰腿酸软,需要靳野按摩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但心理上,一种隐秘的、被需要被珍视的甜蜜,以及夫妻间毫无保留的亲昵感,却也与日俱增。
靳野的“不知节制”,更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年,对心爱之人拥有无限好奇与热情,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揉进骨血里,确认这份真实的拥有。
而秦洛舒,也在这种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