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这个事情闹得很大,我周围邻居都可以作证。”
康文问道:“你既然跟着张平营长来了东省,按照当时职位你本可以随军,为什么不随军?”
华严明打断康文说道:“康队长,这个问题没有必要问了吧?她说的跟我们手上材料差不多。”
康文却说道:“如果他们早就得到消息,假断亲呢?
她又不随军,在东省县里做老师,时不时还给家那边送信。”
“那信是给她好友的,信的内容你也看了,有什么问题?”
华严明真是看不惯他们,用这种循环式审问犯人的口吻,去逼迫一个女人,还是战友的媳妇。
“而且是家里好友,那个时候曾教授已经调任离开了。”
康文严肃说道:“华队长,这是正常询问,请你配合。”
曾筱竹不想保卫部的人为难,开口说道:“华队长,没关系的,我来说,
虽然我跟张平结婚了,但是因为断亲我的心里难受,
加上军属大院里面,没有空余岗位让我工作,张平心疼我,没让我去随军,
为了能让我尽快走出来,安排了我在县里的小学当老师,住在家里。
给我好友写信,也是因为我在这里没有朋友,才写信述说心情。”
康文咄咄逼人问道:“好,既然断绝关系,
为什么在父母断亲的时候,张平还要托关系处理你父母的事情。”
“康队长!就算断绝关系,那也是我亲生父母,
托什么关系?我只是让我男人问问我父母怎样了?有什么问题?”
曾筱竹红着眼眶,泫然欲泣,“我甚至都没有给钱给粮,
我父母年纪大,还被批斗,我做女儿的怎么忍心,我只是询问都不行?”
基本上跟调查的资料差不多,康文还想问。
华严明说道:“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证据证词连证人都有,本就配合调查,没有问题就差不多了。
那么多敌特还没抓,薅着自己人问什么问?”
华严明说着还给了康文一个白眼,康文差点气的倒仰。
但是想到司马文瑞,自己又不能得罪,这才忍下来。
“行!华队长。”
华严明爽快答应,“行,嫂子,那你回去休息,没事了。”
曾筱竹起身腿有点软,差点没站稳,被身后保卫部的女兵给扶住。
“嫂子,慢点。”
“谢谢!”曾筱竹擦掉脸上的泪水,在女兵的搀扶下走出去内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