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风中加些附加效果,实在是牛刀小用了。
正当他夹在运功不是、不运功也不是的两难境地时,身边的一对父子却齐声闷哼,显然是吃了暗亏。赤风说话算数,当真先拿这两人开刀,萧素履身边两个长老见宗主吃亏,连忙抢到近前,恨不得贴身护卫,可惜两妖化身风中,伤人无形,饶是他俩打起十二分的小心,老宗主伤口还是一道一道的往身上填。
这等妖物伤人的招数虽然不着痕迹,却也并非无迹可寻,只要修为到处,凭得一点气机牵引,也能料敌机先,及时防患。萧素履真息不济,灵识却在,除了身上添几处外伤,到底没受了多少暗亏。
比起来,萧独便狼狈的得多了,虽然十成袭击中只有两成是冲着他去,也够他消受的了。他除了一手漂亮的定军剑气,其余术法、料敌之类的,恐怕还不及子杞,适才感到风中一股暗劲袭来,仓促抵挡,却错用一股刚猛寸劲对上一道柔丝绵力,将九成九的力气都打到了空处,被这道暗劲错身而入,直抵脏腑,顿觉脾肾间隙上透出一丝丝的刺痛。
两长老中的陈姓长老用潜龙手印布下禁制,封住了一道袭向宗主的劲力,只觉来袭的劲力忽刚忽柔,不易捉摸,偏偏威力雄浑,险些要破禁而出。俄而数劲齐至,进退有度、互为犄角,他和蔡长老联手施为,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漏过了一道快如飞刀的劲气,被宗主随手一引,擦着衣角飞过。
陈长老见着情势危急,铁青着脸大吼道:“天泽宗众弟子听令!都放弃本阵,向我这里聚拢,以宗主为阵眼,结‘壑川玄甲’之阵!”
萧素履微皱眉头道:“‘壑川玄甲’虽然是精妙守阵,可惜我们人手不足,也不能真个做到似龟甲般密不透风,只怕没有用处。”
陈长老咬了咬牙,“总比坐以待毙强些,属下这便主阵去了。”说罢已纵身而出,萧素履明知徒劳,也不愿让属下心寒,只得放任他尽力一搏。
聚拢过来的共有四十六名弟子,加上凌玲和主阵的两个长老,勉强凑成七七之数,人人步踏罡斗,围着萧素履布下一个形如龟甲的阵法。这阵法看似绵绵密密,天上地下到处有人,好似一个立方的龟壳,当真热闹非常。
可惜这漂亮阵法碰到两只妖怪却毫不济事,试问天下有什么能拘的住风?除非这阵法真能结成一个铁桶。只听得众人大声呼喝,不时有人受伤倒地,两父子该内伤的还内伤,身上该填口子的照样还是填口子。
子杞在一边冷眼旁观,依这情形,他上去了也是白搭,不如在旁边想出对策。他沉思片刻,在地上写写画画,忽地走到萧素履身前道:“这样耗着,所有人都要没命,为今之计,却要想法打破这种局面。”萧素履与他一路同行,对他一身奇学颇为心许,沉声问道:“你可有办法?”
“赤风借山风之势,确实难办。”子杞扫过周围景致,皱眉道:“万事不离《易经》,此间处于山腰,上披万顷冰川,大风披挂而下,乃是自然之伟力,却也依从周易之理。我师门中有一法术,有定风之能,或可一试。”
萧素履笑道:“既如此,那就要借重王屋山的仙术了。”子杞摇头道:“我一向贪玩,这阵法是我师父创的,他教的时候我就一知半解,不知能不能成事。再说这两只妖怪法力惊人,就是我禁得住山风,恐怕也奈何不得他们。”
这一刻已容不得他多想,他架起飞剑,左飞右奔,总算勉强在一众天泽宗子弟身上搜刮齐了几记紧要的材料。之后看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