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却终究是草原人的性子,三句好话说完,已是用尽了好脾气。他猛然走上两步,一把抓住逐鹿剑剑鞘,大声说道:“看不看剑都不打紧,可为何姑娘总是这样冷冰冰对我?我与姑娘认识两月,难道你竟不知我的情意?莫非你是嫌我外族人的身份,我久慕天朝文化,如今又在寂鸿大师处学禅,除了长相稍有差别,其他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弥越裳二话不说,“锃”的一声半抽出逐鹿剑,蛮子手上一凉,仿佛被利器割了一下,惊得缩回手去。弥越裳冷冷说道:“久慕天朝文化?我汉人男子可没有这么对待姑娘家的。兄台莫不是想和我比比剑法?”
美妇人此时也是脸上不悦,挡在那男人身前,说道:“看在你是他的徒弟份儿上,我才让你进这院门,你莫要太过放肆!我徒儿连日赶路,已经倦了,你回去吧。”
那男子凝视弥越裳半响,才微微向两人抱拳,大步走出院去。他走出老远时,忽然回身大喝道:“弥姑娘放心,我完颜真终有一日要娶你过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