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事,“你可知,这一去,是生死未卜?”
那大和尚沉默下来,只有赤裸的胸口上下起伏,四野一时寂静的可怕。良久,大和尚忽然一跃而起,大喝道:“我怎不知道是九死一生?可我就是看不得那龙庭上坐着这等小儿辈!我赵令此去定要提了那小儿的头颅,挂在金銮殿上!”
大和尚话声未毕,忽展猿臂,横出右掌向盈缺击去。盈缺右掌外翻,“啵”的一声,两掌乍合即分,两人各自退开几步。盈缺犹未站定,左侧里猛然飙出一段血红剑光,直向腰眼刺来!好个盈缺,当此时,脚下如踩瓜皮,猛地一滑,身形将倒不倒,向后一连滑开三丈,才躲出这一剑的攻击范围。
完颜真执着一柄红彤彤的宝剑,站在盈缺之前的立身处,只听他大笑道:“赵兄这一番话豪气冲天,实在让我情难自禁!我真是有眼不识英雄辈,竟不知身边打坐之人是此等豪杰!赵兄若不弃,小弟愿作前驱开路,和赵兄一起去割掉那皇帝小儿的狗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