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说,你阿娘和爹爹,现在会不会玩得很花?”他语气酸溜溜的。
“……他们要是弄出人命来了,咱们怎么办?”
“啊……”宓儿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却也不明白“弄出人命”是什么意思。
赫连𬸚给女儿戴好毛绒绒的小帽子,“没关系,宓儿别担心,不管有没有弟弟妹妹,宓儿都是父皇心头最爱……咱们父女俩才是一条心的,是不是?”
可怜的小宓儿,前半夜尚能提起精神,眨巴着眼睛。
可后半夜实在听不懂大人这些复杂的愁绪,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子彻底耷拉下来。
在自家父皇充满怨念的低语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景行帝直接罢了早朝。
他却没去睿亲王府,而是继续留在宫里,独自品尝着那份孤单落寞。
昨日是他们夫妻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今日必定是蜜里调油、难舍难分,自己去了也是碍眼,徒增伤感。
不如带孩子。
可等到第三天,赫连𬸚实在忍不住了。
腻歪一天应该也够了吧?总不至于连孩子都忘了吧?
“宓儿。”他抱着女儿,慢慢诱哄着,“是不是想阿娘了,咱们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啊……啊……”小宓儿挥舞着小手,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赫连𬸚便当她是同意了,立刻命人备驾,直奔睿亲王府。
可等到了王府才发现,陆云珏又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