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
他根本不信任山本幸九这条线,或者说,他不满足于只通过黑市,来喂养那把名为“李云龙”
的刀。
他要一条更直接,更隐秘,完全由他掌控的线。
桐谷健二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他以为自己看清了棋盘,可到头来,他现棋盘之下,还有另一层棋盘。
自己这条猎犬,不仅被套着项圈,脚下还踩着陷阱。
“我知道了。”
他挥了挥手,“盯紧渡边。
也盯紧佐佐木。
我要知道,他禁闭出来后,见的第一个人是谁。”
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桐谷健二拉开抽屉,看着那把配枪和那张折叠的纸。
他拿起那张纸,打开。
一面是他自己的笔迹,另一面,是殿下的笔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
但他没有烧掉那张纸。
他只是点燃了一根烟,任由那张写着耻辱与裁决的纸,静静地躺在桌上。
猎犬,不能只为主人看门。
饿疯了的狗,会反过来,咬断那根牵着它的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