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妞真不赖啊!”
刚刚被封为其思候的闾大肥一进门便被英旻的美貌所吸引,尤其是闻到她身上散的淡淡幽香,与那些几个月甚至几十年都不洗澡、浑身散着奇怪味道的柔然女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一眼便惊为天人,眼睛都看直了。
短暂愣神之后闾公子定了定神,立刻露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指着秦秀说道:
“这个女人可能是个中原来的细作,给我带回我府上,严刑拷问!”
“是公子!”
一帮手下一拥而上,准备抓人。
那几个仆从刚扑到近前,少女手腕翻转,整个人如柳絮般从二楼窗口翻了出去,脚尖在墙面轻点,竟稳稳落在了闾公子面前的空地上。
中原女子?闾公子看着落地的少女先是一愣,随即笑得更猥琐了,还会些三脚猫功夫,正好,本公子就喜欢带刺的玫瑰!
“聒噪!”
少女侧身避开当头抓来的手,手肘顺势撞在那仆从的肋下。
只听一声脆响,仆从疼得蜷缩在地,嘴里嗬嗬吐着血沫。
这一下又快又狠,看得周围人都傻了眼。
反了反了!
另几个仆从见状,抄起路边的木棍就冲上来。
少女不慌不忙,左脚勾起地上的竹筐,反手甩向最前面的人。
竹筐里的面饼洒了一地,那人只顾着捂眼睛,脚踝已被少女踩住,只听她一声低喝,借着对方的力道猛地一拧,那人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了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曹帅早已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酒壶就朝门口扔去。
酒壶在闾公子脚边炸开,酒水溅了闾大肥一身,气得他哇哇大叫:给我抓住那个扔东西的!
本公子要扒了他的皮!
两个仆从刚转身,就被突然从二楼跃下的英福一脚一个踹倒。
英福拍了拍手上的灰,对着秦秀扬了扬下巴:这种货色,哪用得着大哥动手。
秦秀没理会他的调侃,既然已经暴露了只能战决了。
气急败坏的闾公子抽出腰间的弯刀,亲自朝着曹帅砍来:都是你们这些中原杂碎,坏了本公子的兴致!
曹帅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他猛地掀翻桌子,碗筷汤羹泼了闾公子一身,趁对方慌乱之际,抄起板凳就砸了过去。
闾公子被砸得后退两步,捂着额头嗷嗷直叫:给我杀了他们!
给我往死里打!
剩下的仆从疯了似的扑上来,少女与哥哥背靠背站在一起,一个专攻下盘,一个直击面门,不过片刻功夫就将所有人打翻在地。
秦秀收拾完上面的人翻身跳下楼,手里还把玩着一枚铜钱,弯腰捡起闾公子掉落的玉佩:这东西,倒是稀罕。
闾公子见玉佩被夺,眼睛都红了:那是我爹给我的!
你们敢抢?知道我爹是谁吗?
管你爹是谁。
秦秀擦了擦手上的灰,声音冷得像冰,再敢放肆,拧断你的脑袋。
说着抬脚碾过一个仆从的手腕,那仆从疼得惨叫,闾公子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再放狠话。
挟持着闾大肥冲出包围后不久,就见远处来了一队骑兵,为的校尉看到满地狼藉,又看了看闾公子,眉头瞬间皱起。
秦秀知道不能久留,拉着少女紧随其后,很快就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巷道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