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我们都去看过三大爷了,他手术顺利,伤势稳定。”
于海棠体贴地说,你今天刚回来,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医院看他吧。”
林丰点头同意。
出差一周不算累,但火车上那三十多个小时确实折磨人。
好在他体质特殊,往返六十多小时的车程,既没感冒也没生病。
相比之下,同事小陆一回家就病倒了,鼻涕直流,可怜兮兮。
在家休息了一下午,陪妻子和孩子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林丰骑车去医院探望三大爷。
病房里,阎埠贵满脸淤青,眼镜摔坏,动弹不得。
三根肋骨打了钢钉固定,但皮肉伤依旧疼痛难忍,模样凄惨。
骨头断了倒不觉得怎样,可这皮肉伤实在疼得厉害。
三大爷,您身子骨还好吧?
昨儿个刚回京,听说您被车碰着了,特地来看看您。”
林丰拎着两斤鸡蛋和几样水果,轻轻搁在桌上。
阎埠贵一见林丰带着礼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哎哟,小风啊,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
快坐快坐。”
听说你这趟是去青岛公干?
青岛可是好地方,山清水秀,人才辈出。
我年轻时好几次想去都没去成。”
三大爷挂着点滴,招呼林丰坐在床边,乐呵呵地唠起家常。
这时三大妈提着暖壶进来,见着林丰顿时眉开眼笑。
小风回来啦?
听说你出差去了,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
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你给评评理,解成他爹住院,他们兄弟几个该不该出医药费?
老大解成早就能挣钱了,老二解放也工作好些年了,老三解旷在你电影院干了半年多,个个都有工资。”
就老四解娣还在念书。”
可他们爹住院,这几个小子空着手来看两眼,一个子儿都不掏。”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儿女?
杨瑞华越说越气,把三个儿子的不是数落了个遍。
林丰笑着劝道:三大妈您消消气,有话慢慢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家务事我也不好插手啊。”
听林丰这么说,三大妈顿时泄了气。
连儿子们的顶头上司都不管,这事还能指望谁?
三大爷摆摆手打断老伴:行了,少说两句。
小风刚回来,咱家这些事他哪清楚?
要我说啊,怪就怪咱们当初没跟孩子们说好,生病住院的花销得他们兄妹四个平摊。”
阎埠贵自以为找到了症结,说得头头是道。
三大妈连连点头。
林丰在一旁听着,心里直冷笑。
这阎老西整天算计,连儿女都不放过,结果反倒把自己算进去了。
要说聪明也有几分,可惜都用错了地方。
林丰懒得掺和他家这些破事,又寒暄几句,嘱咐三大爷好好养伤,说肇事者肯定跑不了。
离开医院后,他骑车直奔轧钢厂找李主任报到。
李主任见林丰从青岛带了半斤日照绿茶回来,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这份心意让他很是受用。
他就喜欢林丰这份恭敬的态度。
回来啦小林。”
这趟青岛之行收获如何?我就知道派你去准没错。”
你不在这些天,养猪场、图书馆和电影院都运转正常,不用担心。”
对了,你上次买四合院给图书馆员工当宿舍的做法很好。”
现在厂里不少年轻工人没房住,都是要结婚的骨干。
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今年你不用将图书馆的盈利交给我了,就用这笔钱购置几处四合院,分批安排给轧钢厂的工人们居住。”
李主任对林丰说道,小林,我相信你能办好这件事。”
林丰颇感意外。
自红星图书馆开业以来,每年年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