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吹动着窗帘。
黑板上,学生们用粉笔画的巨大收音机图案下,不知是谁用稚嫩的笔迹,新添了一行字:“这里能听见疼。”
任务完成,林晚送张立新回到家属院。
临别时,老人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小卷被他淘汰的、泛着暗红色光泽的铜线,递给了她。
“这个,比你们那些银的、金的都好用。”
他说。
林晚回到自己的公寓,将那卷铜线放在桌上。
在充斥着最新科技产品的房间里,这卷古旧的铜线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像一个沉默的坐标。
她解决了边境的信号问题,却感觉自己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领域的门。
她看着那卷铜线,仿佛能看到张立新布满沧桑的手,和他墙上那些承载着哭声与临终话语的机器。
她忽然意识到,她对这个用废品搭建起通信网络的老人,几乎一无所知。
一种强烈的冲动在她心底萌生,她想知道更多,关于那些旧机器,关于那些被机器记录下来的、不可删除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