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向后空翻,轻盈落地,挡在了许轻舟身前。
而那蒙面人则被震得连退三步,方才稳住身形,蒙面布上方露出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次露出凝重之色。
“老棺材瓤子,你是什么人?敢管‘星罗宫’和乌衣帮的闲事?”
紫袍人兜帽下的目光锐利如刀,锁定了突然出现的老者,手中棋子停止了转动。
他直接报出了“星罗宫”
的名号,显然对这能逼退蒙面人的老者极为忌惮。
“星罗宫?乌衣帮?嘿嘿,好大的名头。”
佝偻老者掏了掏耳朵,弹了弹并不存在的耳屎,语气满是讥讽,“老子就是个看坟的,最见不得活人在死人家门口吵吵嚷嚷。
再说了,许撼山这莽夫欠老子三顿酒钱还没还,他要是死了,老子找谁要去?”
他话语看似不着调,但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却如同最狡猾的猎食者,不断扫视着紫袍人和蒙面人,寻找着破绽。
许撼山听到老者的话,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却又引动了伤势,剧烈咳嗽起来。
紫袍人眼神一寒:“不知死活!
既然你想陪他们一起死,那就成全你!
动手!”
他一声令下,那三名乌衣帮众立刻挥刀扑向看似最弱的许轻舟和状态极差的许撼山!
而紫袍人自己,则手腕一抖,三枚棋子呈品字形射向佝偻老者,棋子破空,出凄厉的尖啸,仿佛能扰乱人的心神!
那蒙面人也再次动了,身形如烟,绕向老者侧翼,乌光闪烁的指尖伺机而动!
“小子,护好你三叔公!
别死了!”
佝偻老者厉喝一声,面对三方夹击,竟是不退反进!
他身形如同没有骨头般诡异扭动,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三枚诡异的棋子,干瘦的手掌如同穿花蝴蝶,带起道道残影,迎向蒙面人的乌光指爪,同时脚下步伐变幻,巧妙地挡住了两名试图绕过他的乌衣帮众!
刹那间,洞窟内战团再起!
金铁交鸣声、气劲碰撞声、怒吼与闷哼声不绝于耳!
佝偻老者身法诡异,招式狠辣刁钻,往往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动攻击,竟是以一己之力,勉强缠住了最强的紫袍人和蒙面人,以及两名乌衣帮好手!
但他显然也极为吃力,险象环生。
而另一侧,仅剩的一名乌衣帮众,则狞笑着,挥刀砍向挣扎着试图站起的许撼山,另一刀则劈向手持厚背砍刀、严阵以待的许轻舟!
“滚开!”
许轻舟双目赤红,看着危在旦夕的三叔公,体内不知从何处涌出一股力气,双手紧握那柄沉重的砍刀,不再去想什么招式技巧,只是将这几日磨炼出的、那一点点“导力”
的感悟,和三叔公那“撼山”
的意志融入其中,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劈向三叔公的刀锋,狠狠对劈过去!
铛——!
!
!
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洞内回荡!
火星四溅!
那乌衣帮众没料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竟能爆出如此凶猛的力量和决绝的意志,手中钢刀被那势大力沉的一劈震得高高荡起,虎口崩裂,整个人踉跄后退,满脸惊骇!
许轻舟也被反震之力震得手臂麻,砍刀险些脱手,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但他一步未退,死死挡在三叔公身前,用颤抖的手臂,再次举起了砍刀,眼神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幼狼,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小……兔崽子……”
许撼山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单薄背影,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有欣慰,有心疼,更有滔天的怒火与不甘。
他试图提起玄铁重剑,但伤势过重,只是让肩头的血洞涌出更多黑血。
那被震退的乌衣帮众恼羞成怒,怪叫一声,再次扑上!
另外两名被老者缠住的帮众中也分出一人,联手杀来!
许轻舟压力倍增,只能凭借着一股狠劲和那柄沉重的砍刀,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