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后应激障碍,而非原性精神疾病。
而且,他们在事件后的几十年里,社会功能正常,巴尼继续在邮局工作,贝蒂也一直从事社工职业,深受同事和客户的尊重。
“严重的精神疾病患者,不可能维持如此正常的社会生活,更不可能在催眠中提供如此一致、详细的记忆片段,”
汪新焱写道,“精神病理学解释可以被排除。”
其次,他排除了人为骗局的可能。
汪新焱查阅了希尔夫妇的财务记录和社会关系,现他们在事件生前,经济状况稳定,没有任何债务或财务危机;事件生后,他们也没有利用这个故事谋取利益——《中断的旅程》一书的稿费,他们大部分都捐赠给了慈善机构。
而且,他们的社会评价很高,巴尼曾因工作出色获得邮局的表彰,贝蒂也多次被评为优秀社工,没有任何制造骗局的动机。
“制造一个如此复杂的骗局,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需要具备天文学、心理学等专业知识,这对希尔夫妇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
汪新焱分析道,“更重要的是,这个骗局给他们带来的只有困扰和非议,没有任何实际利益,这不符合骗局的基本逻辑。”
最后,他排除了误认的可能。
有人认为,希尔夫妇看到的可能是金星、流星,或是某种广告飞机,但这些解释都无法涵盖所有的证据。
金星虽然明亮,但不可能做出如此诡异的移动轨迹;流星的持续时间很短,也不可能近距离观察到“窗户”
和“人影”
;广告飞机的外形和飞行模式,与贝蒂的描述完全不符。
更重要的是,这些解释无法说明丢失的两小时、物理痕迹以及催眠下的详细记忆。
“误认只能解释最初的‘异光’现象,但无法解释后续生的一系列事件,”
汪新焱写道,“因此,误认的可能性也可以被排除。”
排除了所有常规解释后,汪新焱将目光投向了三个更复杂、也更具挑战性的假说。
第一个假说:高真实性接触。
希尔夫妇确实经历了一次与外星文明的第三类接触。
那些灰色生物(后来被ufo研究者称为“灰人”
)来自泽塔网状座双星系统,他们的文明拥有高度达的科技,能够进行星际旅行。
他们来到地球,目的是进行人类学和基因学研究,希尔夫妇只是他们众多研究对象中的一员。
他们拥有暂时屏蔽或修改人类记忆的技术,因此希尔夫妇在事件生后,无法回忆起关键片段;而催眠技术,恰好突破了这种记忆屏蔽,让被压抑的记忆碎片得以重现。
贝蒂看到的星图,是外星生物有意展示的,可能是一种交流,也可能是一种无意的暴露。
这个假说最能解释所有的证据——丢失的时间、物理痕迹、催眠记忆、星图吻合,但它也最大程度地挑战了现有的科学范式,因为它意味着外星文明的存在,以及他们与人类的直接接触。
第二个假说:意识层面的事件。
希尔夫妇遭遇的并非物理意义上的外星生物,而是某种能够与人类意识直接互动的“高维存在”
或“宇宙意识流”
。
这种存在没有实体,却能够影响人类的感知和记忆,甚至在物理世界留下微弱的痕迹。
那次接触生在精神或信息层面,希尔夫妇的大脑为了理解这种越常理的体验,将其“翻译”
成了与当时文化背景相符的“绑架”
故事——196o年代,ufo和外星生物的传说开始兴起,希尔夫妇可能受到了这些文化元素的影响,将意识层面的互动,具象化为“被外星生物带上飞行器”
的场景。
贝蒂的星图,可能是潜意识中对宇宙信息的一种感知和表达,反映了人类集体潜意识中对宇宙的深层认知。
这个假说可以解释物理证据的怪异性(如磁性斑点可能是意识影响物质的结果)和记忆的模糊性,但它也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