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持续性头痛、恶心呕吐、视力模糊,以及皮肤上出现的红斑或皮下出血点,部分严重患者还出现了流鼻血、牙龈出血、贫血等症状。
当地居民将这种现象称为“吸血鬼攻击”
,因为受害者都像是被某种未知生物吸走了生命力。
汪新焱在一份标注“紧急医疗支援报告”
的文件中,找到了贝伦市医生苏珊娜·莫赖斯的签名。
报告显示,1977年9月,她被紧急派往科拉雷斯岛,在临时搭建的医疗点接收了35名症状最严重的患者。
她的诊断记录中提到:“所有患者均出现原因不明的贫血,血红蛋白含量低于正常水平3o以上,白细胞计数波动异常,骨髓穿刺显示造血功能轻微抑制。
临床表现与低剂量电离辐射暴露高度相似,但未检测到任何已知放射性元素残留。
不排除集体心因性反应,但生理指标异常无法用心理因素完全解释,暂提出‘镭病毒’假设,需进一步实验室验证。”
在报告的边缘,苏珊娜用红笔写下一行潦草的备注,字迹急促而凌乱:“光束是关键!
所有患者都声称被天空中的光束照射过,那光有智能,会追踪、会聚焦。
这不是自然现象,更不是病毒,是某种能量武器?或者……某种未知生命的探测工具?”
这行未被官方采纳的备注,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汪新焱的思路。
他继续翻阅档案,现后续的记录逐渐变得简略,1978年3月的最终报告中,所有症状被笼统地归结为“集体歇斯底里引的生理应激反应”
和“未知热带病毒感染”
,相关的实验室检测数据、土壤和植物样本分析结果均未提及。
“很明显,档案被刻意修改过,”
汪新焱合上档案,心中了然,“有人在掩盖真相,而那个真相,很可能与苏珊娜医生猜测的‘能量武器’或‘未知生命’有关。”
第二章:亲历者的低语——岛屿调查
离开档案馆,汪新焱与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伊莎贝拉·桑托斯会合。
伊莎贝拉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自由记者,精通葡萄牙语和亚马逊地区的民俗文化,性格爽朗而敏锐。
“汪先生,我已经安排好了船只,明天一早出去科拉雷斯岛,”
伊莎贝拉递给他一瓶冰镇的瓜拉纳果汁,“岛上的老人对那段往事讳莫如深,但我通过我祖母的关系,联系到了几位当年的受害者,他们愿意匿名接受采访。”
第二天清晨,汪新焱和伊莎贝拉登上了前往科拉雷斯岛的小渔船。
船行在亚马逊河口的宽阔水面上,两岸是茂密的热带雨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水面上洒下粼粼波光。
三个小时后,科拉雷斯岛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岛屿,房屋多为木质结构,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海岸边,岛上的居民大多以捕鱼和种植橡胶为生,生活节奏缓慢而宁静。
然而,当他们踏上岛屿,感受到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岛上的老人看到陌生人,眼神中会闪过一丝警惕,年轻人则对当年的事件知之甚少。
在伊莎贝拉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岛北部的一间小木屋,见到了渔民若昂。
若昂已经七十多岁,头花白,背有些佝偻,他的胸口处,有一道淡褐色的疤痕,形状不规则,像是被某种灼热的物体灼伤后留下的印记。
看到那道疤痕,汪新焱立刻想起了档案中描述的红斑。
“那是1977年9月的一个晚上,”
若昂坐在简陋的木椅上,手里握着一杯粗制的咖啡,声音颤抖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我和儿子出海捕鱼晚归,刚靠岸,就看到天空中有个东西在飞——不是飞机,是个光的圆盘,像一口倒扣的巨大铁锅,浑身散着蓝白色的光,没有任何声音。”
他放下咖啡杯,用干枯的手指指着胸口的疤痕:“突然,一道光从那个圆盘下面射出来,像一根细细的、烫的针,直接扎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