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娜吉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崖参须,专治肺病。阿玛哈说,新鲜参须炖雪梨,三副就能见效。她声音轻柔,您先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
李干事的手微微发抖。他闺女咳了半年,县医院都治不好。犹豫片刻,他接过布包,声音低了下来:赶紧下山吧...最近有狼群......
谢谢李叔。乌娜吉甜甜一笑,转身扶住郭春海,我们走。
五人默默离开,直到走出百米远,托罗布才憋出一句:就这么给他了?
乌娜吉眨眨眼:我给的是断掉的那截主根,本来就不完整。她拍拍怀里的布袋,完整的在这儿呢。
郭春海忍不住笑了。他的乌娜吉,从来就不是个简单的姑娘。雨点开始落下,打在山林间沙沙作响。二愣子在格帕欠背上呻吟着,但脸上却带着笑。
他们带着价值连城的崖参和满身伤痕,踏上了归途。远处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像一头沉睡的巨兽。郭春海知道,这次历险只是开始,大山里还有无数秘密等待发掘。
但此刻,他只想快点回到林场,喝上一碗热腾腾的酸菜汤,然后睡上三天三夜。乌娜吉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温暖而有力,就像他们即将共同面对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