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变了,上周新来的保卫科副科长,听说以前在大西沟待过。
托罗布骂了句脏话:李德才的狗腿子?
正说着,远处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郭春海立刻示意大家隐蔽。赵卫东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被乌娜吉一把拽到树后。
,又是一声响,这次更近了。郭春海悄悄拉开枪栓,从灌木缝隙中望去——
二十米外的空地上,站着个穿劳动布工作服的男人,正低头查看地上的足迹。那人腰间别着把手枪,看身形不是林场的人。更奇怪的是,他手里拿着个东西在阳光下反光——是望远镜?还是...指南针?
不是保卫科的,郭春海低声道,看打扮像地质队的。
那人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看向他们藏身的方向!郭春海心头一紧,下意识握紧了枪。但下一秒,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人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个诡异的笑容,然后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操,见鬼了?托罗布摸不着头脑。
格帕欠却脸色发白:他在看什么?
郭春海顺着那人刚才的视线望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挂着半只被啃食过的野兔尸体,兔皮被完整地剥下来,像面旗帜一样挂在树梢。这是典型的狼群标记,意思是这是我们的领地。
但更可怕的是,野兔尸体旁边,还系着根红绳——和采参人系在人参上的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