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怎么会这样?”郭春海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托罗布的脸色也变得惨白,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完了,我们没子弹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面对步步紧逼的狼群,他们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凶猛的野兽越来越近。狼群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色的光芒,透露出饥饿和凶残。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树林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畜生!”
这声怒吼犹如惊雷一般,震得整个森林都微微颤抖。郭春海和托罗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身影如鬼魅般从树林中闪出,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来到了狼群面前。紧接着,“砰砰”两声枪响划破夜空,两头狼应声倒地,鲜血溅洒在草地上。
众人惊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树林中如鬼魅般冲出。他手中的双管猎枪还在冒着青烟,显然是刚刚开了枪。借着月光,人们看清了这个身影——竟然是阿坦布!
老人的身后还紧跟着五六个鄂伦春猎人,他们个个手持猎枪和弓箭,气势汹汹。狼群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它们见势不妙,立刻掉头撤退,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赵卫东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走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哭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着,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阿坦布快步走到众人面前,他的脸色异常凝重。他先是看了看惊魂未定的郭春海等人,然后又望向狼群消失的方向,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这不是普通的狼群。”
说着,他指了指地上那两头死狼的脖子。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里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与之前在树上发现的那根红绳一模一样!郭春海心头猛地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有人驯养它们,阿坦布沉声道,为了找人参。
夜色更深了。获救的五人跟着猎人队伍往回走。赵卫东一瘸一拐地走在中间,不时抽泣一下。郭春海走在最后,回头望向黑暗中的山林。
这次狩猎远未结束。那些系着红绳的狼,那个神秘的人影,还有被刻意标记的人参...这一切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阿坦布的桦皮屋里弥漫着松脂和兽皮的气味。郭春海蹲在火塘边,手指摩挲着从死狼脖子上取下的红绳。这根绳子比人参上系的要细得多,但打结的方式如出一辙——先绕三圈,再穿个特殊的扣。
是红绳萨满的手法。阿坦布往铜烟锅里塞着旱烟,火光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跳动,我小时候见过一次,在库尔滨河那边。
赵卫东裹着条狍皮毯子,手上的擦伤已经涂了獾子油。经历昨晚的生死时刻,这个干部子弟眼里的轻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敬畏:萨满?就是跳大神的那种?
不一样。乌娜吉往火塘里添了块松明,火光忽地窜高,红绳萨满是鄂伦春最古老的驯兽师,能用红绳和特殊的声音控制野兽。她看了眼父亲,阿玛哈,是不是已经失传了?
阿坦布吐出口烟圈:最后一位红绳萨满死在1962年,没留下徒弟。他接过那根红绳,在火光中仔细端详,但这个结...只有他们才会打。
郭春海想起那个神秘人影。月光下看不清面貌,但那人控制狼群的手法确实诡异。他转向赵卫东:你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
赵卫东连忙掏出相机,卸下胶卷:得回县里洗...不过我当时太慌,可能没拍清楚。
托罗布和格帕欠从外面推门而入,一股寒气随之扑面而来。托罗布的手中拎着一只松鸡,他得意地说道:“这只松鸡是我刚刚用套子逮到的,这方圆五里都没有狼的踪迹,那些畜生跑得可真快啊!”
然而,与托罗布轻松的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