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于一个大盗来说。
时迁都不会,不过这贴心的大英博物馆不是帮他弄好了吗?
哈哈哈哈!
双手穿透防弹玻璃门的瞬间,时迁精准勾住那幅《女神图》,指尖一旋便将画轴滑进随身的黑色背包。
动作利落得像一阵风,未等警报系统发出半分嗡鸣,身后却冷不丁飘来一道声音,带着英式英语特有的抑扬顿挫:“你该是中国人吧?即便用偷来的百件文物混淆踪迹,我仍能猜中。”
时迁猛地回头,心脏骤然一缩。
他早年虽以偷技为生,如今已是顶尖大盗,素来讲究“风过无痕”,怎会有人能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近到这般距离?
逆光里站着的英国人缓缓走出阴影——那人约莫三十岁年纪,脸上覆着一张哑光黑的皮质面具,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灰眸,像淬了冰的玻璃。
他身着一身笔挺的血红色西装,外披同色长款大衣,衣摆垂到脚踝,走动时扫过地面,竟没有带起半点灰尘。更怪异的是他的双手:左手食指与拇指捏着一只木质竹蜻蜓,纹路打磨得光滑发亮;右手则反握一把短刀,银亮的刀身映着灯光,刀刃上还凝着一点未干的暗红。
是阿卡多。
时迁虽未见过此人,目光却死死锁在那只竹蜻蜓上,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上次搅得整座城陷入永夜的超凡者,是你?”
阿卡多闻言,面具下的嘴角似是向上扬了扬,声音里裹着几分邪魅的慵懒:“不是我,还能有谁?我本打算释放永夜,整个城市都笼罩在黑暗之中,方便我等的生存。却最后还是被打乱了计划。”
他上前半步,灰眸里闪过一丝探究,“说起来,你可比我预想中强多了。前些天追杀你的那帮疯子——你该见识过了吧?”
“你说那帮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