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年9月初。
这一年陈浩已经26岁了,俊秀的脸已变得帅气中带着阳刚坚毅。
这是陈浩入朝的第五个年头,在这5年里,陈浩虽然做着警卫工作,但也参加了无数场激烈的战斗。从一个警卫员升到了警卫团一营营长。
这五年陈浩有过跟战友在一起的欢乐,也有过失去战友的悲伤。
1955年,9月15日。一辆通往四九城的列车上。
陈浩正在闭目养神。
“浩子,你真不打算留在部队了吗?”坐在陈浩对面的刘秘书问。
陈浩睁开双眼,“太子爷,你能不能别有那么多问题啊。”
“嘘!叫刘哥,在公共场合叫刘哥。”刘秘书四处打量一下然后小声的说道。
“行,行,刘哥,刘哥行了吧。”陈浩敷衍的回道。
“浩子,你是不是骗了我啦?”
“我怎么骗你了。”
“你教我的功夫,我怎么就会个花架子,而且那个金钟罩铁布衫你说使用时,必须喊出来,可是我喊出来也没用啊。”
“没用吗?你肯定没大声喊。”
“我大声喊了,没用。有一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用你教的方法。运功,大声喊金钟罩铁布衫,然后拿小刀扎了一下自己,老疼了,都冒血了。”
“那不应该啊,我想想。”陈浩摸着下巴假装深思,心里却嘀咕,“被太子爷发现了啊。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被他发现,我忽悠了他。”
“刘哥,你见过哪个古代的帝王或者太子,能够修炼有成,我估摸你也是这种情况。”陈浩眼睛一亮说道。
“也是,好像你说的也对。就这样吧,练不成就练不成吧。”刘秘书接着又问,“浩子,你回去准备干什么?”
“什么都行,看分配吧。最好是活少钱多,不用干活给发钱的更好,这样我就能睡觉睡到自然醒。”陈浩嘿嘿一笑。
“还睡觉睡到自然醒,竟想美事。对了,我爸来信说,等咱们回来请你吃家宴,感谢你救了他儿子。”
“真的?”陈浩立马激动的问。
“真的,骗你干嘛,到时候我去接你,你家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东跨院嘛。”
“对,就是那。”陈浩点头回答。
“浩子,你通知你家人来接你了吗?要是没通知我等会送你回去。”
“通知了,昨天换车时,给我大舅哥打的电话。你不用管我,下车后赶紧回去,别让家人担心。”陈浩回答并叮嘱。
这时,一声广播打断二人之间的讲话。
“列车即将到达XX站,请在XX站下车的旅客提前准备下车”。
二人听到广播后,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下车。
列车到站,二人下车。下车后,刘秘书跟陈浩说了几句话,就被一队穿着中山装的人员接走了。
陈浩也开始在车站四处张望。
“浩子,这儿”。
陈浩听见有人喊自己,就转身往声音方向看去。
刚转身,就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扑向了自己。陈浩赶紧放下手里得大包,抱住扑向自己的人。
“当家的,呜呜呜。”大缨子挂在陈浩身上哭了起来。
“缨子,别哭了,我这不回来了嘛。赶紧下来,车站人多。”陈浩安慰着。
“我不怕让人笑话,我就不下来。”大缨子双手死死的搂着陈浩脖子,双腿缠绕在陈浩腰间。
于是,陈浩就这样身上挂着大缨子,双手拎着两个大包,往刚才喊自己的声音方向走去。
车站的很多人,都看见了这奇葩组合,有的捂嘴而笑,有的羡慕嫉妒,有的直摇头说不知羞耻。
今天是金海开车带着三女来接陈浩的。其他陈浩认识的人都在金海家,因为今天也是金海儿子的满月酒。
金海看见陈浩往他这边走,赶紧迎上去,接过陈浩手里的大包,“浩子,路上一切顺利吧。走,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