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埋进土里,除非快死了,否则绝不能再露馅。明白吗?”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重新凝聚起那种我熟悉的、与他年龄严重不符的专注和冷冽。
“我明白,哥哥。”
接下来的半天,我们缩在房间里,几乎没踏出门。
我把自己带回来的那本《不列颠鸟类图鉴》塞给他,他接过去,安静地翻看,手指小心翼翼抚过彩页上的羽毛,仿佛那是什么失传已久的魔法卷轴。
他没再提苏格兰的破事,我也识趣地没问。
偶尔,他会抬起头,目光飘向房间角落——那个曾经安置纳吉尼破木箱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
他的眼神会黯淡一瞬,然后迅速收回来,重新埋进书里。
得,心理阴影面积又扩大了。
我知道,伤疤不止在手腕上。
那段短暂的“家庭生活”,像速冻剂,把他心里本就不多的一点热气儿也带走了。
他变得更沉默,更警惕,偶尔看我的眼神里,那份依赖下面,藏着生怕再次被一脚踢开的小心翼翼。
傍晚,我不得不收拾东西滚回学校。
当我拎起行李箱时,能明显感觉到背后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尽管他假装还在认真“研究”一只红腹灰雀的插图。
我走到门口,停下,回头看他。
他坐在床沿,深红色的毛衣在昏暗光线下,像一小簇在灰烬里顽强燃烧的火苗,映着他苍白的小脸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我周末会回来。”
我吐出这句熟悉的承诺,但这次,我们都清楚里面的含金量不一样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把那个穿着红毛衣、眼神复杂的小身影关在了门后。
回学校的电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像伦敦的天气一样,阴沉,湿冷,但目标意外地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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