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科尔夫人的办公室。
“科尔夫人,”我开门见山,“圣奥莱夫建议我转为全宿生,以便更好地准备大学入学考试。”
她脸上瞬间闪过混合着失落和“终于甩掉大麻烦”的轻松。
失去一个活招牌可惜,但一个快成年的少年留在院里也是隐患。
“这是正理,埃德蒙,你前途无量。”她官方地回应。
“但是,”
我话锋一转,将一个更厚的信封放在桌上,“学校长假会关闭。我希望到时这里还能有我一张床。另外,这笔钱是汤姆未来一年的费用,以及……维持院里运作的一点心意。我不在时,希望您多‘关照’他。”
我把“关照”和钞票绑在了一起。
科尔夫人的目光在信封和我脸上溜了一圈。
留下一个长假才回来的“前孤儿”,几乎零成本,却能持续收钱,还能维系与“名人校友”的关系。
这买卖,她稳赚不赔。
“当然,”她迅速收起信封,笑容重新堆满,“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埃德蒙!随时欢迎回来!汤姆那孩子,我会看着的。”
家?
一个需要付费入住、按次收费的“家”?
真是温暖人心。
这桩各取所需的交易,达成。
回圣奥莱夫的电车上,汤姆那句“不同的力量”在我脑子里盘旋。
窗外,伦敦西区灯火璀璨,绅士淑女们奔赴一场场虚幻的盛宴;东区的阴影里,失业的幽灵仍在游荡。
我的世界碎成无数片:畅销书作家,孤儿院的天才,时空的迷失者,危险少年的“哥哥”。
张伯伦的财政报告温暖不了伍氏孤儿院的冰冷,我的版税也照不亮汤姆内心蔓延的黑暗。
电车摇晃,车窗上我的倒影模糊不清。十四岁的埃德蒙·泰勒,顶着天才作家的光环,揣着不算少的财富,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无力。
我能掌控笔下虚构世界的生死,却掌控不了身边那个真实存在的、正在悄然滑向未知深渊的未来。
车窗外,路灯像一串断线的珠子向后掠去,光与影在脸上明灭交替。
好吧,至少下次投稿前,得记得给编辑寄点润喉糖。
他上次催稿的信里,火气大得都快把信纸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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