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消失了。
那无处不在的窥视感,也消失了。
取而代v代的,是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通透与祥和。
苏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好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小病,已经治好了。
剩下的大修,就要看楼主人自己了。”
秦兆森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快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伸出颤抖的手,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那玻璃,不再是冰冷的。
他仿佛能感觉到,一种温和而有力的脉动,正通过掌心,传入他的身体。
那是他的“孩子”
的心跳。
“扑通”
一声。
这位在建筑界站了一辈子,腰杆挺得笔直的老人,毫无征兆地,对着苏九的背影,跪了下去。
“大师……不,先生!”
他的声音嘶哑,老泪纵横,“您不是救了我的楼,您是……救了我的命!
更是给了它……新的生命!”
苏九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那片被暮色与灯火笼罩的城市。
“举手之劳。”
他知道,今夜之后,这座城市,再也无法平静了。
他用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当着所有势力的面,在城市的心脏上,烙下了自己的印记。
一个谁也无法忽视的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