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怀揣着对日轮刀的担忧,在蝶屋的训练室内找到了正在忙碌的中原澄和寺内清。
她们正在协助一位受伤的队士进行康复训练。
那位队士咬着牙,额角渗出冷汗,正努力地做着拉伸。
“小清!小澄!”炭治郎小跑过去,“打扰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钢铁冢先生寄来的信啊?我的刀,在之前的战斗里破损得更厉害了,感觉快要不行了。”
寺内清正专注地帮着那位队士压腿,闻言抬起头,脸上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啊…你说刀啊…刀……”
中原澄接过话头,表情也有些微妙:“钢铁冢先生是来信了,但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寺内清手下正在帮忙压腿的队士因为紧张和疼痛,肌肉过于紧绷,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伴随着队士一声压抑的痛呼。
“啊!对不起!稍微用力过猛了一点!”寺内清连忙道歉,赶紧调整力道。
那位队士脸都白了,但还是坚强地摇了摇头:“没、没关系!请继续!”
炭治郎看着这一幕,额头不禁滑下一滴冷汗:“信?钢铁冢先生说了什么吗?”
中原澄从旁边放着的杂物篮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递给炭治郎:“喏,你自己看吧。收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感觉……情况不太妙。”
炭治郎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他接过信,迫不及待地展开。
只见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狂乱的字符,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愤怒的诅咒涂鸦。
炭治郎凭借着对钢铁冢萤的熟悉,勉强辨认出了其中的意思——大致就是强烈谴责炭治郎和静弥,并且愤怒地宣布:你和石川静弥休想再从我这拿到新刀!
“完了!这下糟糕了!”他嘴角抽搐,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钢铁冢先生果然还在生气,而且是双重愤怒。
“刀具在战斗中破损是常有的事,”寺内清一边小心翼翼地继续帮队士做康复,一边试图安慰炭治郎,虽然她手下又传来一声关节轻响:“但是……钢铁冢先生他,确实比较难伺候啊。”
炭治郎看着信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怨念,又联想到自己那岌岌可危的日轮刀。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啊!”炭治郎抓着头发,一脸绝望。
看着炭治郎焦急的样子,中原澄想了想,提议道:“去他们村里找他如何?直接见面聊聊比较好吧。”
“村子?”炭治郎抬起头,困惑地眨眨眼,“什么村子?”
“刀匠们的村子啊。”中原澄解释道,“专门为鬼杀队打造日轮刀的刀匠们居住的村落。”
炭治郎闻言,眼中立刻燃起了希望的火苗:“我可以去吗?”
“可以的吧,”这次接话的是寺内清,“要不你先去找静弥姐姐,跟她说一下钢铁冢先生的事情吧。毕竟信上也提到了她的名字呢。”
“啊……静弥姐还不知道这件事吗?”炭治郎这才想起来静弥的刀也磨损了。
“应该不知道的吧,”中原澄指了指那封皱巴巴的信,“这信也是今天才刚送到的呢。”
“好!我明白了!”炭治郎立刻重燃斗志,“我这就去找静弥姐,谢谢你们!”
他朝两人鞠了一躬,转身就跑出了训练室,留下中原澄和寺内清面面相觑。
“希望静弥姐姐有办法吧……”中原澄小声说。
“嗯……不过感觉钢铁冢先生这次真的很生气啊,连静弥姐姐一起骂了。”寺内清回想起刚刚看到的信纸上那些狂乱的笔迹,缩了缩脖子。
这时,那位正在接受康复训练的队士虚弱地开口:“那个……小清小姐,我的腿……好像没有知觉了……”
“啊!抱歉抱歉!一时没注意,我这就帮你放松一下!”
炭治郎在蝶屋的回廊间快步穿行,而此刻的静弥,还并不知道,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