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收敛心神,静弥终于将那封写给主公的申请信写完。
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言辞得当,这才将信纸折好,放入信封。
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她吹了一声清亮的口哨,片刻后,一只身形矫健、羽毛乌黑的餸鸦落在了窗棂上,正是她的餸鸦“泯”。
“泯,将这封信尽快送到主公大人处,麻烦了。”静弥将信件仔细地系在泯的脚上,轻轻抚了抚它顺滑的羽毛。
泯歪头看了看她,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像是在回应,随即振翅而起。
此时还早,她索性找神崎葵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没事做后又去训练,训练完毕后去沐浴了一番。
出来时,白色的长发还带着湿意,她便在樱花树下坐了一会儿,任由晚风轻柔地拂过发丝,直到长发被吹得半干,才起身走向房间。
卧室内,光线温暖。
蝴蝶忍也刚刚整理完蝶屋的事务,只比静弥早片刻躺下,并未睡着,正安静地躺在被褥里。
听到拉门声和脚步声,她侧过头,紫色的眼眸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柔和。
静弥关了灯,才放轻动作在她身侧躺下。
几乎没有犹豫,自然地侧过身,从背后轻轻拥住了蝴蝶忍纤细的身体。
脸颊贴近那柔软的发丝,能嗅到熟悉的气息,这让她感到安心。
“忍,”静弥低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去锻刀村的申请信,我已经让泯送出去了。还写上了炭治郎的名字。”
蝴蝶忍在她怀里动了动,调整成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语气里带着了然:“嗯?炭治郎?啊……是钢铁冢先生来信了吧。”
“你早就知道了吧,”静弥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无奈的控诉,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还不告诉我。在信上,我跟炭治郎可是被狠狠‘诅咒’了呢。”
想到那封狂乱的信纸,她至今仍觉得有些头疼。
“没关系啦,”蝴蝶忍轻笑出声,肩膀微微耸动,显然觉得很有趣,“带上御手洗丸子就好,问题不大。”
她甚至能想象出钢铁冢先生一边怒气冲冲,一边又忍不住被团子收买的别扭样子。
“是吗?”静弥显然不信这套说辞,她将唇凑近蝴蝶忍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那小巧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探究,“那炭治郎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怕钢铁冢先生?”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将怀中的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手臂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
实在是太轻了。
作为柱,作为剑士,蝴蝶忍的身体应该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但此刻抱在怀里,却感觉纤细得仿佛用力一些就会碎掉。
蝴蝶忍被耳边温热的气息弄得有些痒,她轻轻动了动,对于静弥的疑问,只是含糊地应道:“阿弥见到他就知道了。”
“对了,这次我也不能去太久,刀保养好了我就得先回来,蝶屋的事务不能耽搁太久,可能等不到你的刀重新打造完。”
“嗯,我明白。”静弥应道,蹭了蹭蝴蝶忍的脑袋,“辛苦了。”
静弥知道蝶屋对忍的重要性,那里是她践行姐姐理念的地方,是她守护同伴的阵地,也是她们共同的家。
“睡吧,”静弥收拢手臂,她闭上眼,轻声道,“晚安,忍。”
蝴蝶忍在她的怀抱里睡意笼罩,她含糊地回应着:“晚安,阿弥。”
主公产屋敷耀哉的回信在两天后送达,效率极高,一如既往地给予了充分的支持与理解。
可惜的是,炭治郎在前一天又接到了新的任务外出,未能及时收到这个好消息。
幸好蝶屋常备有供紧急情况下使用的日轮刀,炭治郎只能在任务结束后返回蝶屋,再由“隐”的成员后续带往锻刀村汇合。
动身当日,蝴蝶忍细致地向神崎葵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