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容貌五官的确与四娘生得有诸般相似的地方!
难道……难道太子是四娘所生?
这么说,自己不仅是太子殿下的外翁,还做了……陛下的岳父!
绪廷光一颗心蹭地提起,似悬在了山崖半空,着力不得,惊魂未定间,瞟向两个才从凳子底下爬起来的同朝为官的女婿,那两人掸着身上杂尘,一个比一个惊惶,显然也是蒙在鼓里的。
绪瑶琚虽然早已知晓阿初与陛下好上了,却也不知太子殿下是阿初生的儿子,因此所受震动亦不在小。
至于李衡月,日盼夜盼的凤命最终是落在了绪家娘子的身上,可惜却不是自己的三娘,而是四娘,惊愕间胸口五味杂陈,又想到夫君不明就里,为了逼问四娘口中的“奸夫”、“孽子”,不惜动用武力,将四娘囚于和月居……
她霎时心脏险些停了搏动,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失声惊问:“四娘,莫非,那孩子,就是殿下?”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终于艰难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陛下戳破了原委,绪芳初也无力隐瞒,当着众人面,垂袖将手掖回,轻轻颔首:“四娘与陛下是旧时相识,天意不测,我们分离了数年。”
听到她竟然将分离数年的人祸说成是天意,萧洛陵额角轻跳,眉弓压低了寸许,本欲问她为何睁眼说瞎话,可瞧见她在寒夜里掖入袖底颤巍巍的双手,便不忍有丝毫不满,将身上衣裘解下,抖开披在身形单薄的绪芳初身上。
暖意里携了一丝柑橘的清冽之气,令她瞬间沦陷其中,连同底下还没有蒜苗高的“樱桃小毕罗”,也被来自他阿耶的玄金腾龙纹鹤氅严严实实地裹住了。
他悄悄拨开一角氅衣,仰起脑袋,好奇望着爹娘,好奇地问:“绪老大人是娘亲的阿耶吗?”
绪芳初点了头。
萧念暄又问:“那暄儿要叫娘亲的阿耶什么呢?”
绪芳初语气平淡:“叫外翁吧。”
细听来,还有一丝的不情愿,这令李衡月心惊胆颤。
好在太子殿下还是乖巧地钻进了陛下怀里,被托举起来,朝着怔如木鸡的绪廷光甜甜地喊:“外翁好。”
绪廷光仍滴着茶汤的胡须,霎时一阵惊颤,水滴得更欢了。
他失了颜仪,衣袖揩面,将满脸的茶水拭干,强抑激动之情,连忙应声:“哎。”
这可是国朝太子,未来国君,也是他的好外孙啊,瞧瞧,出落得真是一表人才,龙章风姿,天潢贵胄,华贵不可逼视啊!啊啊啊啊,有孙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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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芳初知晓搬出陛下来,绪家的态度立刻就能转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