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个想法让他脊背发凉,但也指明了方向。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咔嚓——嘭!”一声更加响亮的脆响传来。
符阵的一角终于彻底承受不住连绵不断的冲击,崩裂开来,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中。整个光牢的金光瞬间暗淡了超过一半,稳定性大降。
烟童发出一声蕴含着残忍快意的尖锐厉啸,一部分浓稠如墨的烟雾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般,从巨大的缺口处猛地探出。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腐蚀性的怨念,直袭向离缺口最近、正在懊恼的赵大勇。
“小心!”郁尧低喝一声,一直扣在左手中的那两枚古朴铜钱早已蓄势待发,此刻如同两道金色闪电激射而出,精准地打在那条烟雾触手上。
“噗嗤”一声,触手被铜钱上蕴含的破邪之力击散,化作黑烟缩回。但郁尧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分,嘴角无法控制地溢出一缕鲜红。维持这残缺符阵对他道力的消耗已接近极限,刚才分心救援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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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心”门前,纪怜淮的“共鸣”似乎终于触及了核心。门栓上那冰冷刺骨的怨念,开始产生明显的变化,不再那么充满攻击性,反而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流露出一股浓郁无法化解的委屈和深不见底的迷茫。更多的画面、更清晰的情感波动汹涌而来:
一个面带病容,眼神疲惫却透着儒雅之气,身穿洗得发白的体面长衫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眼前。待形象逐渐清晰,正是这家医馆的老医师。“他”偶尔会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这扇门前,并不进去,只是隔着门板,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嘱咐几句关于药材处理或者某个药方的注意事项。
那语气中除了疲惫,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和无奈?门内的那个瘦小身影总是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站到门后,认真地应答。声音稚嫩却坚定,称他为“师父”。
画面一转,是更深沉的夜,药碾子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咕噜咕噜”声响,油灯的光芒将阿卯瘦小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他还在忙碌地碾磨着药材,小脸上沾着药粉,眼神专注,是为了配制某个十分重要据说能救很多人的药方……
最后,是一个近乎定格般的、充满了绝望和不解的清晰意念,如同最后的遗言,深深烙印般传入纪怜淮的心中:
“阿卯只是想帮师父,想把药做好。药……明明都是按方子做的,一步一步……为什么,为什么大家喝了都睡了,再也醒不来了?是阿卯做错了什么吗?”
阿卯!这果然是门内那个药童的名字!而“大家都睡了”指向的应就是这座医馆全员暴毙的终极惨剧。这纠缠百年怨念的根源,原来并非出于恶意或害人之心,而是一个天真勤勉的药童在突如其来又无法理解的巨大灾难发生后,产生的茫然、委屈和无法解脱的指向自身的深刻自责。
他化作执念守护这里,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家”,是他生活的全部,也是他永远无法明白的悲剧发生地,他困在了那一刻。
厅堂内的形势已到了千钧一发的最后关头。符阵的缺口如同堤坝决口,不断扩大,更多的烟雾触手争先恐后地涌出,逼得郁尧不断用铜钱和剩余符箓抵挡,步步后退。他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近强弩之末。甘草燃尽后的药气正在快速消散,怨气重新占据上风,空气中弥漫的甜腥味几乎让人窒息。
“夜交藤、合欢皮,快找!这是最后的希望了!”王越泽嘶声喊道,声音因激动和恐惧而变调。他几乎扑到百子柜前,双手因为颤抖而有些不听使唤,疯狂地拉扯着“草本部”附近的抽屉,将里面的药材胡乱翻出,又失望地扔掉。赵大勇也彻底红了眼,怒吼着,用蛮力甚至开始用脚踹那些难以拉开的抽屉,木屑纷飞,整个药柜都在摇晃。
沈素蜷缩在即将熄灭的炭火小炉旁,看着陶罐里只剩锅底的焦黑药渣,和空气中越来越稀薄的甘甜气息,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然而,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