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
那时的虞琼和亲到匈奴后,是匈奴的王后,她虽不得呼延复宠爱,但她却也知道,若虞容川一旦被活捉,那她这个虞国公主在匈奴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
于是,他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呼延铮带领身边的亲卫到处宣传燕国要打匈奴的消息,呼延复听闻,果然上当。
但那时的呼延复已和虞容川交手,虞容川手下的宁波与扈思温打的如火如荼,不可开交。
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激战中,流矢不慎射中扈思温的眼睛,但他依旧不惧,他撕下战袍拭去血渍,继续力战不已,那英勇的身姿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
直到后来,呼延复害怕燕国真的打来,便选择退兵,如此,扈思温才罢手,跟随呼延复离去。
扈思温武功高强,又是呼延复身边的一条好狗,虞琼不想留下他,便问道:“扈将军,你与先王如此亲近,怎么不肯去呢”
扈思温神色坦然答道:“要说亲近,谁也没有皇后亲近,皇后若能先去,臣一定跟着去。”
虞琼被将了一军,她看了看四周,见众人都在用诧异的目光盯着自己,虞琼知道,今日若不牺牲点什么,怕是难以让群臣臣服。
若如此,她的铮儿登基为王后,定会有不少人给铮儿使绊子。
虞琼从腰间一抽弯刀,只听啪嗒一声,刀锋在冷空气中划过的声音嘶嘶破风,宛如死神的低语。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鲜血四溅,一条臂膀断裂,从空中划过,在臂膀还未落地时,周铮撕心裂肺的一声喊叫打破了众人的震惊。
“母后!!!”
而站在门口的韩蕴却是握刀的手一紧,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的心中一阵剧痛,好似有一把锋利的刀在狠狠割着他的心。
他看着虞琼,眼中满是心疼,那心疼仿佛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蕴含着无尽的怜惜与痛苦。
但由于殿上有诸多大臣,所以他强忍住自己跑向虞琼身侧的冲动。
虞琼亲手砍下了自己的右臂,右臂断开落地后,虞琼眼神依旧凌厉,面上没有半分痛苦之色,只是眉头紧蹙,好似在极力隐忍那抹疼痛。
虞琼为自己开脱,“我并非不想追从先王于地下,只因国家无主,我子仁弱,无暇前往啊。所以,不如就让我这支胳膊代替我去侍奉先王吧。”
这一幕将扈思温惊得目瞪口呆,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不明白虞琼为何会如此决绝。
而群臣也都被她的举动所震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而又可怕的虞琼。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众人皆知,虞琼宛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是个十足惹不起的疯子。更何况,她手中还紧紧握着四十万铁浮屠这把令人胆寒的利刃,那可是足以让整个匈奴王朝为之颤抖的力量。
此时,若群臣还冥顽不化,执意与虞琼作对,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站在群臣最前列的,是那极善察言观色的丞相屈涛。他目光敏锐,深知局势已无可挽回。
只见他缓缓跪地,身躯伏地,脸上满是虔诚与敬畏,声音洪亮而清晰地说道:“老臣恭贺新王登基,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来回徘徊,仿佛是一个信号。
听到丞相的声音,群臣先是一愣,随后便纷纷识趣的跪地。
他们的脸上,有着无奈,有着惶恐,也有着一丝对新局势的妥协。
每个人都高呼着万岁,声音参差不齐却又整齐划一地在大殿中响起。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扈思温,他低垂着头,眼神中满是不甘,但在这强大的压力下,也只能选择臣服。
虞琼看到众人纷纷臣服,脸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中的杀意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