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心理压力其实是非常大的,碰上这种完全让情绪放纵出来的场面,完全是久旱逢甘霖。
于是在一阵狂躁的氛围中,大多数人早忘了刚才求婚的插曲了,跟着项骜一起跳了起来。
那个欢快的场面,任何夜店与之相比也都要逊色三分。
连完全不懂摇滚的江川桓也跟着怪叫着乱蹦个不停。
只有赵梦洁是最淡定的,而看着她没有起来的意思,艾洛蒂大声邀请道:
“你不活动活动吗?”
“不了,你们玩吧!”
“难道你因为卢珊珊的求婚生气了?”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哈哈,我开个玩笑,我看得出你比我能沉得住气,我都没生气,你更不可能了。”
“这姑娘性情中人,和骜哥走不到一起但也希望她未来能找到个合心意的。”
“说来奇怪,你我本来也应该是情敌的关系,可我为什么看着你就讨厌不起来,也不会有戒备心呢?”
“因为两个理智的人,不会为注定的结局做无用功。”
赵梦洁这句话,说的原本正在随着节奏起舞的艾洛蒂突然停下了,然后也回到桌后重新坐下又喝起酒来,表情有些怅然。
前者见状便道:
“怎么不跳了?是我的话影响到你的心情了吗?”
“没有,我只是忽然有些伤感。不过我生在法国长在法国,对待爱情,相对于结果,更看重过程,所以即便注定,我也不在乎。”
赵梦洁闻言点点头,拿起酒杯,回道:
“说得好,敬你。”
“干杯!”
而台上的项骜也不管什么五首的约定了,一口气唱了十几首最拿手的重金属音乐,直到大家都跳的闹得有点累了,这才把曲目拉回到相对舒缓的范围,乐器也从贝斯换成了吉他,人则从站着坐在了一张高脚凳上,那副样子,像极了一个满心惆怅的民谣歌手。
众人回到座位上,也都开始逐渐安静了下来,看他准备唱一首什么。
项骜在开嗓之前先道:
“我想到哪儿唱哪儿,所以我随便唱,你们随便听。”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拍了拍麦克,歌声也飘荡了出来:
“一个人揭开脆弱的伤痕
说不疼却又哭泣到夜深
只怪回忆太深刻只怪思念太过分
惩罚着每一个深情的人
两个人爱到最后没可能
为什么要许下海誓山盟
先说爱的先走了后动心的还在等
是不是我们真的有缘无份
我走过不该走的路爱过不该爱的人
最后我搭上最好的青春
现在想回头回不了想转也转不了身
只剩下一个孤独的灵魂
我喝着最最烈的酒忘着最最爱的人
流干眼泪也换不来心疼
我们从陌生到熟悉又从熟悉到陌生
结局却是余生不再过问
......”
别人只是觉着他唱的好听,赵梦洁和艾洛蒂因为有女人的细腻,多听出了几分触碰到回忆深处的伤感,而卢珊珊却忍不了了。
她气哼哼的走过来,也不管桌子上是谁的酒杯,端起来就喝,喝了个干净后直接往旁边随便一撇,一副要上山打虎的架势。
赵梦洁以为她在为求婚失败发飙,正欲开口说句什么,却见她把自己的头发抓起来两个大包,然后叫道:
“啊!!气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项骜到底在唱谁?!”
“嗯??你在说什么?”
“你听听他这首歌里的词啊,‘我走过不该走的路,我爱过不该爱的人,最后我搭上最好的青春’,这一定是在唱她的初恋对不对?
这个死不要脸的臭女人到底怎么伤害他了?不行,我要找她算账!我要把她打成猪头!!”
其实关于水欢的存在,赵梦洁知道的门儿清这自不必说,连艾洛蒂也了解一些,那毕竟曾经远赴重洋去采访过常石一中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