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坦尼斯继续说道,声音提高了一些,確保每个人都能听清,“归还给珊莎史塔克女士,史塔克家族的长女。並会为她遴选一位忠诚而勇武的夫婿,以確保史塔克家族古老而荣耀的血脉得以传承下去。”
他的宣布引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
“而你,”史坦尼斯的目光重新落回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拉姆斯身上,最终宣判道,“拉姆斯雪诺,一个私生子,僭越者,谋杀犯,酷刑者。你將为你所犯下的无数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史坦尼斯大人!国王陛下!求求您,饶我一命!!”
听到“代价”二字,拉姆斯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彻底崩溃了。
他挣扎著,像一条蠕虫般试图匍匐向前,爬到史坦尼斯的脚边乞怜,却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按住。
“陛下!您不是还要对付长城外的异鬼吗还有凯岩城的兰尼斯特!我可以帮您!我愿意当您最忠实的猎犬,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只要您饶我不死,我甚至可以亲手把卢斯波顿那个老东西的皮剥下来,给您铺在王座
提到他的“父亲”卢斯波顿,拉姆斯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
“是的!陛下!都是他!一切都是卢斯波顿指使的!血色婚礼!强迫艾莉亚史塔克嫁给我!还有————还有折磨她!都是他的命令!他说一个真正的波顿,必须懂得如何用恐惧来驾驭封臣,要让所有人害怕————”
史坦尼斯微微抬起了右手,一个极其轻微的动作。
看管拉姆斯的士兵立刻会意,毫不犹豫地扬起带著铁手套的巴掌,狠狠摑在拉姆斯的脸上。
“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语无伦次的供述。拉姆斯被打得口鼻溢血,后面的话语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令人作呕。”史坦尼斯摇了摇头,脸上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他甚至不愿再多看拉姆斯一眼,挥了挥手,对士兵下令:“把他拖下去。在城门外找一棵最显眼的枯树,吊死他。让所有北境的人都看清楚,背弃宾客权利、践踏封臣义务、僭越谋逆者,会是什么下场。”
“不!不要!陛下!求求您!陛下—!!”拉姆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被两名士兵粗暴地拖拽著向大厅外而去。
他的求饶声逐渐远去,变成了充满怨毒的、模糊不清的诅咒,“————铁王座不会放过你的!史坦尼斯!你和你的人都不得好死!————”
直到那令人不快的声音彻底消失在门外寒冷的空气中,大厅里重新恢復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史坦尼斯仿佛只是处理掉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他將目光重新投向台阶下神色各异的北境贵族们。
“铁王座自身难保,”他打破了沉默,语气带著一丝嘲讽,“你们应该已经听说了,泰温兰尼斯特公爵早已死去多时。如今的凯岩城群龙无首。瑟曦太后,因通姦和叛国罪被教会审判,如今被囚禁於红堡高塔。代理摄政王凯冯兰尼斯特也遇刺身亡。现在的君临,是提利尔家族在发號施令。而他们,”史坦尼斯顿了顿,目光扫过刘易,“对北境的事务既无兴趣,也无力干预。我说得对么,刘易阁下。”
所有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刘易身上。
他缓缓站起身,“陛下所言属实。我是七神教会任命的河间地守护大主教,刘易光明使者。”
他举起一只手,金色光芒在拳头上闪耀,激起一阵阵惊呼。
“一个多月前,我才从盐场镇动身,北上抵达此地。我可以明確地告知各位,当下的君临城政局混乱,提利尔家族忙於巩固他们在南方的势力,根本无力,也无心派遣大军北上。即便他们有此意图————”
他微微停顿,让眾人消化他的话,然后继续说道:“——要想干预史坦尼斯陛下在北境的行动,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集结舰队,跨越狭海,绕过整个维斯特洛西海岸,將兵力投送到冰封的北境海岸。且不说这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和资源,目前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