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她年少不懂事,觉察不到也不足为奇,但自己经历了两朝,怎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都有我这样的夫人了,夫复何求呢?总不能还想着某位红颜知己吧?”眼见进忠兴致缺缺,她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有意逗乐他。
“那怎么可能?”他局促地又是一笑,尽力在不使她发觉的情况下更多地嗅入她身上散发的香气,顺手帮她理好衣领上的褶皱后,渐渐以近乎贪婪的目光将她此时的玉质天成的媚态刻画入脑。
进忠的身躯在微微抖瑟,她在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的异状,下意识地倾身抱住他。
“我逗你玩儿的,我知道你不可能有红颜知己。”像做错事了一般,她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似已经不起任何哪怕是玩笑性质质疑的心神。
“蓝颜知己也没有,孙财…嗯…不算。”为了使自己的出言更具趣味性,她甚至又窃笑着补了一句。
被她温柔地抱了满怀,他本该稍势避退的,但先前已被她刺得支离破碎,今生再开始因她而重新焕发生气的心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用力地回抱,与她像两条处在干涸逼仄之地的鱼一般相濡以沫地对视,鼻尖几乎要碰到一处。这是他前世从不敢奢求的,但今生为何就这么容易,他宁可不要这么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