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嘴角也停止上扬,他微微一笑,將三张写满信纸叠好塞入封中。
刘裕与他书信何止百封,他亲眼阅览的书信已经数不过来了,可像这般碎碎念的,还是一个孙字辈的碎碎念,可谓是古今鲜有。
书信能这么写
刘穆之面上苦笑,可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他看了眼堆积如山的信件与竹牘,沉默了良久,遂唤了一声。
顷刻后,管事轻扣门环,问道:“郎主。”
“你先进来。”
“是。”
管事將门关上后,轻手轻脚的来到案前。
“你再去唤几人前来,將这几叠好生装载於箱中,送至茂宗府上。”
听著,管事要时一愜。
“郎—.郎主这是—
“你再替我转述与茂宗,明日政务,暂由他代劳。”
说话时,刘穆之还是有些犹豫,可想了想,確是该歇上那么一日。
“郎主难不成真要渡江到洛阳去”管事惊声道。
“我数载未曾休沐,歇息一日,可有过错”
管事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刘穆之,等到后者起身离去,他才缓过神来。
“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