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有顾虑,沈田子不惧一死,但他不可能不惧牵连弟弟,牵连眾多族亲。
不单是王镇恶等將,归降的秦卒及效命诸族士官,无不知晓夏军进犯后会做何等丧尽天良之事。
眾人畏惧他,人心便是把双刃剑。
赫连勃勃若收敛麾下,软硬兼施,加之刘裕离去,受降引路者绝不会少。
反之,他与以往一样,只是想来劫掠一番,不在意人心,誓死抵抗著亦不会少。
当然,赫连勃勃凯覦关中不知几载,称其日思夜想也不为过,好在他审时度势、自控之能过人,攻至郿县时,离京兆咫尺之遥时,硬是忍住了。
赫连勃勃知刘裕终將破关而入,与秦殊死一搏,到头来还不是为后者做嫁衣
事实上,他驰行这条路確是宽敞大道,但赫他却不曾想到,驱使著刘宋这辆马车的“车兵”,已悄然变道,不知將会驱往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