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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日耳曼之墙的倒塌,背后藏着巨大的外交转机。
事实上,东西汉斯与我国关系都不错。
就在今年,那位曾在华沙下跪的领导人刚访问过东大。
如今已知北方联合工农业国一步步走进美方布下的陷阱,东大的回旋余地其实非常大。
但话说回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即便他们是封疆重臣,也无权定夺这类关乎国运的大事,只能静候中央决断。
再如俾斯麦策略的设想,同样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祁同伟能不能复制当年冈本的奇迹,在北方联合工农业国的关键时刻狠狠切入一刀?
他们毫不怀疑他的能力。
可问题在于,祁同伟自己未必愿意出手。
他们虽有意请他布局,但前提仍要看中央是否首肯。
祁同伟一向谨守分寸,而这两位老同志,也始终坚持组织纪律。
钱丰请示:“大人,我们明天汇报?”
赵立春摇头:“不,今晚你就动身,亲自去一趟松江。”
钱丰又惊又喜:“现在就去?”
赵立春目光坚定:“这种事,耽误不得,越快越好。”
“我这就去请示,要是上面点头,你今晚就得动身,搭大龙的车走。”
钱丰语气诚恳:“感谢大人提携!”
赵立春拿起手机,长按某个号码:
“领导,我是立春,有件事向您汇报……”
片刻后,他转头对钱丰说:
“组织已经同意,你现在就出发。”
第二天,祁同伟的电话响了。
“西方正在设局对付北方联合工农业国,我们有没有机会从中捞一笔?”
祁同伟沉吟了一下,答道:
“机会是有,可这盘棋是阿美布的局,咱们顶多跟在后头喝口汤,大块肉吃不上。”
对方追问一句:“那你估摸着,能拿多少?”
祁同伟抓了抓后脑勺:“说实话,不多。
北方联合工农业国看着家底厚,但主要都在重工业上,那些东西想变现,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真难,总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现在可不是跟阿美硬碰硬的时候,得藏得住、沉得住气。”
那边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轻笑一声:“那你之前怎么还敢对隔壁狠狠下手?”
祁同伟解释道:“那情况不一样。”
“那时候那一击,省了我们好几年的追赶时间,先机一占,步步领先,必须落刀。”
“这次阿美冲着北方联合工农业国来,是要抽干他们的资金血脉,阵势摆得很大,志在必得。”对方若有所思,“这么说,北方联合工农业国是没救了?”
祁同伟立刻接话:“救他们做什么?他们垮了,反而给我们提了个醒。”
“得当作镜子照自己。”
对方笑了笑:“你放心,我们的出发点,始终是东大的利益。”
祁同伟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如今东大和北方联合工农业国关系回暖,他最怕的就是中枢的老同志念旧情,想起三十年前那点帮扶往事动了恻隐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