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溜。
周围几个路过的小孩也捂著鼻子,纷纷小跑离开。
“臭死啦,阎老师身上怎么还有味啊”
“对啊,还老师呢,拉裤兜,真噁心。”
那些话像针扎似的,一下一下戳在阎埠贵心口。
他脸皮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额角的青筋暴跳,指甲死死扣著竹棍,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好,好得很!全院子都这样看老子……老子非得把那个兔崽子收拾得爬不起来!”
他呼吸急促了几下,脚步一拐一拐地朝前走,沿途遇见几个熟面孔,不是扭头就是避开,没人愿意搭理他。
拐过几间房子,他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抬手“咚咚咚”敲门。
里面传来一阵拖鞋声,接著是何雨柱懒洋洋的嗓子:“谁啊,大清早的”
“是我!阎埠贵!”
阎埠贵挤著嗓子喊,带著点急躁,“傻柱,快给我开门,有大事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