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的眼睛冷得像冰——他原本只想顺水推舟探探底,可这女人的嘴脸,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乌鸦握着扫把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显然也按捺不住火气。
阿赞林冲乌鸦递了个眼神,示意按捺住火气。乌鸦会意,默默从工具包里摸出橡胶手套戴上。
两人蹲下身,伸手去捞下水道里的垃圾——烂菜叶、头发丝、甚至还有半截发霉的面包,黏糊糊地缠在一起,恶臭直往鼻腔里钻。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想偷懒吗?”女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高跟鞋在光洁的地面上踩出“噔噔”的声响,“我告诉你们,别想着糊弄,要是清理不干净,有你们好果子吃!”
阿赞林没吭声,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一把把抓起那些污秽的垃圾,扔进旁边的垃圾袋里。
乌鸦也闷头干活,只是攥着垃圾的手紧了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女人嫌味道难闻,皱着眉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真是贱骨头,就适合干这种活……要不是家里的佣人请假了,才轮不到你们这些下等人碰我家的东西……”
就在她转身准备回屋躲避臭味时,阿赞林突然动了。
他像一道残影,右手成刀,快准狠地劈在女人的后颈上。女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就软倒下去。
乌鸦反应极快,立刻掀开脚边的垃圾桶盖子——这垃圾桶是特制的大号款,深不见底。
两人合力把晕过去的女人抬起来,“咚”地一声塞进桶里,里面的馊水和烂菜叶溅了她一脸,头发上还挂了片烂叶子。
“正好让她尝尝自己说的‘低贱’滋味。”
乌鸦冷笑一声,拿出锁,“咔哒”一声把桶盖锁死。
处理完女人,两人拍了拍手,转身走向别墅主楼。
雕花的木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客厅里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茶几上摆着银质茶具,处处透着奢华。
“这娘们倒是会享受。”乌鸦随手拿起一个镀金相框,里面是女人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两人笑得一脸得意。
阿赞林没心思看这些,他径直走向二楼,手指在墙壁上轻轻敲击——刚才清理下水道时,他注意到这栋别墅的格局不对劲,承重墙的位置很奇怪,像是藏着什么。
果然,在主卧的衣柜后面,他摸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
“找到了。”阿赞林掀开木板,里面是个暗格,放着一沓沓现金,还有几本账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隐约能看到“偷税”“洗钱”的字眼。
乌鸦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神一凛:“果然有问题。”
两人快速翻查,又在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到更多证据——伪造的合同、贿赂官员的转账记录,甚至还有几盘加密的录像带。
“这女人不仅嚣张,还是个蛀虫。”乌鸦把证据塞进背包,“这下有她好受的了。”
阿赞林点点头,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垃圾桶安安静静地放在后院,像个不起眼的杂物。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刚才她不是说下等人只配服务有钱人吗?
现在,就让她在垃圾里好好‘服务’吧。”
只见俩人开始在别墅内寻找战利品
两人正蹲在书房翻找保险柜,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汪汪——”的狂吠,声音低沉浑厚,带着野兽般的凶戾。
“不好!”乌鸦猛地起身,刚抄起墙边的钢管,就见两道棕黑色的影子撞破玻璃门,带着腥风扑了过来——是两只半人高的狼狗,毛发倒竖,獠牙外露,涎水顺着嘴角滴在地毯上,眼睛红得像要吃人。
“他娘的,还来两只畜牲!”阿赞林骂了一声,反手从后腰摸出改装手枪,不等狼狗扑到近前,抬手就是两枪。
“砰砰!”子弹精准地击中左边狼狗的前腿,那狗痛得嗷嗷惨叫,却更疯了似的蹦跶着往前冲。
乌鸦也不含糊,钢管横扫过去,正中右边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