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走了。”
他拍了拍乌鸦的肩膀,眼神里带着调侃:“我知道你在香港见过不少美女,但苗寨的姑娘不一样。
她们的漂亮里带着股山野的灵气,加上银饰衬着,看着格外动人。
你可得守住本心,别到时候被人勾了魂,忘了咱们是来寻药的。”
乌鸦咧嘴一笑:“师傅您放心,我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香港的莺莺燕燕见多了,早就免疫了。”
“别大意。”阿赞林的神色又沉了沉,“她们手里的‘同心蛊又叫情蛊’,可比什么甜言蜜语厉害多了。
这蛊是一公一母,苗女一辈子只会炼一对,下蛊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可能是在给你递酒的指尖,也可能是在跟你说话时吹的一口气。”
“中了这蛊,要是对她一心一意,倒也相安无事。
可你要是敢在外头沾花惹草,哪怕只是多看别的女人一眼,蛊虫就会在你体内发作。”
阿赞林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那滋味,可比你之前中的阴毒难受百倍五脏六腑像被无数根针在扎,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疼,偏偏又查不出病因,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乌鸦听得眉头直皱:“这么狠?那要是想解蛊呢?”
“解不了。”阿赞林摇了摇头,“同心蛊一旦种下,就和两人的性命缠在了一起。
你要是强行解蛊,不光你活不成,下蛊的苗女也会跟着一起死。
她们炼这蛊,本就是抱着‘要么同生,要么共死’的心思,对感情看得比性命还重。”
他看着乌鸦,认真地说:“黑苗的姑娘对感情极其忠诚,一旦认定你,就会掏心掏肺对你好。
但你要是辜负了她,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
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惹情债的,到了寨里,见了苗女尽量避开,别多搭话,更别乱看,知道吗?”
乌鸦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郑重地点点头:“师傅,我明白了。
到时候一定规规矩矩,绝不惹事。”
越野车转过一道山弯,前方隐约出现了一片吊脚楼,木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屋顶上飘着淡淡的炊烟,正是黑苗的寨子。
路边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苗女,有的在溪边洗衣,有的在屋檐下绣花,银饰在阳光下闪着光,笑声像山涧的泉水一样清脆。
乌鸦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随即想起阿赞林的话,赶紧收回目光,专心开车。
阿赞林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这趟苗疆之行,光是应对这些看不见的“陷阱”,就够这小子受的了。
但他也知道,乌鸦不是毛躁的人,该有的分寸还是有的。
车子渐渐靠近寨子,寨门口的老榕树下,几个穿着黑色对襟衫的苗民正朝这边张望,眼神里带着审视。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对乌鸦说:“到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步步小心。”
乌鸦点点头,缓缓停下车,拉上手刹。车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艾草和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远处的吊脚楼里,传来了隐约的芦笙声。
他们的苗疆之行,终于踏入了最关键的一步,而那些藏在风光背后的危险,才刚刚开始显现。
阿赞林推开车门,脚刚踩在地上,就被一阵带着草木清香的晚风拂过脸颊。
他抬头望向不远处的苗寨,不由得在心里暗赞这地方确实有股别处没有的野趣。
吊脚楼依山而建,像一群依偎在山怀里的孩子,木楼的飞檐翘角在夕阳下勾出金色的轮廓,有的楼顶上还晒着五颜六色的蜡染布,风一吹,布幡猎猎作响,和远处山坡上的竹林相映成趣。
乌鸦把越野车停进寨子边缘的简易停车场,那是片用碎石铺成的空地,已经停了七八辆外地牌照的车,看来来这儿的游客确实不少。
他锁好车,拍了拍后背的大背包,里面装着帐篷、睡袋和食物饮用水,沉甸甸的压得肩膀发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