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另一边,周昂则指挥弓弩手,一轮轮的箭雨覆盖关墙,同时命人擂鼓呐喊,营造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消息很快传到新州城内的萧挞懒中军大帐。
“报!宋军猛攻飞虎关,势不可挡!”
“报!石门关外也发现宋军主力,火光遍野,正猛烈攻城!”
萧挞懒急得在帐内来回踱步。他没想到宋军来得如此之快,攻势如此之猛。
“将军,宋军这是要分兵三路,同时攻关啊!”副将道。
“不对!”萧挞懒猛地停下脚步,“宋军总兵力不过万余,如何能分兵三路同时猛攻?其中必有诈!飞虎关与石门关乃咽喉要道,宋军主力必在其中一处!传令,让卧牛关守将速速来援,我亲自带兵去石门关!”
在他看来,飞虎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宋军佯攻的可能性大。而石门关是核心,才是宋军真正的目标。他自以为看穿了王舜臣的计谋,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进孙安为他设下的陷阱。
就在飞虎、石门二关杀声震天之时,孙安的三千精锐,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卧牛关下。
卧牛关的辽军守将是个贪杯之徒,见东西两关打得热火朝天,自己这里却风平浪静,早已放松了警惕,正抱着酒坛取暖。他万万没有想到,宋军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杀!”
孙安没有多余的废话,一马当先,手中的镔铁双剑在夜色中划出两道凄厉的寒光。他快如闪电,双剑挥舞间,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爆响。守关的辽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冲乱了阵脚。
宋军士卒如猛虎下山,迅速冲上关墙。孙安一双宝剑上下翻飞,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无人能挡其一合之将。他那拼命的模样,与这雷霆万钧的杀伐之势形成了巨大的震慑力,更添了几分恐怖。
不到半个时辰,卧牛关的城门被轰然打开。
孙安没有片刻停留,立刻分兵两千守住关隘,自己则亲率一千精骑,顺着那条隐秘的小路,直扑永丰仓。
永丰仓的守军更是毫无防备,当他们看到从黑暗中冲出的宋军骑兵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军队出了内乱。孙安一马当先,一把巨剑直接将仓门守将一剑枭首。紧接着,无数火把被扔进了粮仓。
干燥的草料,堆积如山的粮食,遇火即燃。顷刻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将整个新州城北照得亮如白昼。
“不好!永丰仓失火了!”
凄厉的警报声终于响彻新州城头。正在石门关督战的萧挞懒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卧牛关……中计了!”
他瞬间明白了王舜臣的计策。声东击西是假,奇袭卧牛关,断其粮草才是真!自己所有的兵力都被吸引在了飞虎和石门,后方空虚,被人一刀插入了心脏!
“快!回军!回救永丰仓!”萧挞懒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然而,一切都晚了。
当萧挞懒带着大军仓皇赶回时,永丰仓已是一片火海。而卧牛关上,已经竖起了王舜臣的帅旗。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王舜臣的大军,已经从卧牛关源源不断地开出,正在新州城外列阵,那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自己疲惫不堪的军队。
飞虎关与石门关的辽军,见后路被断,主帅回撤,军心大乱,很快就被丘岳和周昂趁势攻破。
萧挞懒立于马上,望着城外那座刚刚失守的卧牛关,又看了看身后火光冲天的永丰仓,再看看眼前严阵以待的宋军,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王舜臣骑着马,缓缓来到阵前,身后是孙安、丘岳、周昂三位得力战将。
“萧挞懒,你已无路可退,开城投降,可保全城百姓性命。”王舜臣的声音,在寒风中清晰地传遍全场。
“我言善守,汝不过偷袭建功,今日守城,尔小辈怎可破
燕云的寒风,卷着雪沫,如同无数冰冷的刀子,刮过新州城头。城下,王舜臣的大军已经围城三日,但高大的城墙却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