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的燕云铁骑,再加上一个凶神恶煞的鲁智深,自己麾下的将士虽刚经历一场厮杀,却已疲惫不堪,哪里还有胜算?
胆怯瞬间攫住了曲利出清的心脏,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调转马缰:“快!撤!绕道回城!”
“想撤?晚了!”鲁智深见状,哈哈大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水磨禅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径直砸向曲利出清。
曲利出清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举起手中长刀格挡。“铛!”一声巨响,禅杖与长刀狠狠相撞,火花四溅。曲利出清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身传来,虎口瞬间被震裂,鲜血直流,长刀险些脱手飞出。他连人带马被震得连连后退,手臂发麻,心中惊骇不已——这鲁智深的力气,竟是更重了几分。
“辽狗!你屠我云内州百姓,双手沾满鲜血,今日洒家便替天行道,为死去的亡魂报仇!”鲁智深怒目圆睁,吼声如雷,手中禅杖再次挥出,招式大开大合,势如猛虎下山,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
曲利出清心中早已没了斗志,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他深知自己绝非鲁智深的对手,只想尽快逃离。可鲁智深的禅杖如影随形,招招致命,让他根本无从闪躲。耶律哈赤见状,慌忙率领几名亲兵上前阻拦,想要为曲利出清争取逃跑的时间。
“滚开!”鲁智深怒吼一声,禅杖横扫而出,带着凛冽的劲风。副将等人脸色大变,慌忙举刀格挡,却哪里能挡住这雷霆一击?只听“咔嚓”几声脆响,他们手中的长刀被禅杖纷纷打断,身体被巨大的力道扫中,倒飞出去,口吐鲜血,落地而亡。
解决了阻拦的亲兵,鲁智深再次将目标锁定在曲利出清身上。此刻的曲利出清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脸上满是惊恐和狼狈,只顾着策马逃窜。可他的战马哪里跑得过鲁智深的坐骑,不过片刻便被追上。
“辽狗!拿命来!”鲁智深一声大喝,手中禅杖高高举起,猛地向曲利出清的头顶砸去。曲利出清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凌厉劲风,吓得浑身冰凉,下意识地想要低头躲避,却已为时已晚。
这一禅杖凝聚了鲁智深全部的怒火与力气,带着替百姓报仇的决绝,势不可挡。只听“噗嗤”一声闷响,水磨禅杖狠狠砸在曲利出清的头骨上,坚硬的头骨瞬间被敲得粉碎,鲜血和脑浆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曲利出清的身体僵在马上,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再也没了动静。这位身经百战的辽军大将,最终死在了鲁智深的禅杖之下,为他昔日屠城的暴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看到主将被杀,剩余的辽军将士顿时军心大乱,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调转马头想要逃跑。可燕云铁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骑兵们策马追击,长枪挥舞,将逃窜的辽军一一斩杀。城楼上的弓箭手也弯弓搭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辽军,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场厮杀并未持续太久。失去了主将的辽军,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燕云铁骑的对手。不到半个时辰,大部分辽军将士要么被斩杀,要么跪地投降,只剩下少数几人侥幸逃脱。
鲁智深提着沾满鲜血的禅杖,走到曲利出清的尸体旁,狠狠踹了一脚,眼中满是解恨的神色:“狗贼!这便是你屠城的下场!泉下相见,也好向那些死去的百姓谢罪!”
此时,城中的燕云铁骑已清理完残余的辽军,前来向鲁智深禀报:“将军,城中辽军已全部肃清,除去周围村庄,城内便无一个百姓,小人擅自做主,不留俘虏。请将军责罚!”
鲁智深闻言,浓眉一挑,禅杖往地上重重一顿,震得尘土飞扬:“责罚个鸟!那些辽狗屠我云内州百姓时,可曾留过半分情面?”他俯身看着曲利出清脑浆迸裂的尸体,眼中戾气未消,“降兵皆是凶徒,既染了鲜血,留着便是后患,杀得好!”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向城楼,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天边已泛起一抹鱼肚白,晨曦穿透薄雾,将云内州的断壁残垣映照得格外清晰。街道上,辽军尸体横七竖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