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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优作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镜片反射着晨光。“越危险的棋子,才越能打乱对方的阵脚。”他转动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惊飞了树梢的乌鸦,黑色的身影掠过樱花树,带落一片花瓣,“记得在他们身上装微型麦克风,组织的内部暗号我们还没完全破解。尤其是那个‘清除计划’,到底指的是什么,必须弄清楚。”
释放行动在黎明时分开始。当“老鼠”走出警局大门时,街角的监控拍下他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接头。那人戴着黑色的礼帽,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苍白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是贝尔摩德,她居然亲自来接一个小喽啰,看来组织真的急了。
灰原把画面放大,那人的领口露出银色的蛇形吊坠,在晨光下闪着冷光——是琴酒的标志,看来这次行动是琴酒主导的。“他们在交换情报。”灰原调出声音频谱,经过降噪处理的对话清晰地传出来,“老鼠说据点的防御漏洞在地下车库,那里的监控是旧型号,可以用干扰器屏蔽。”
我忍不住笑了,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正好掉进我们的陷阱。”地下车库的地面被我们做了手脚,看起来是普通的水泥地,其实侵者困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牢笼里,玻璃是特制的,能承受子弹射击。
新一突然敲了敲屏幕,指着老鼠的手:“看这里。”画面里,老鼠的手指在风衣口袋里快速敲击,动作隐蔽,却逃不过新一的眼睛,“他在说‘有内鬼’,用的是组织内部的摩斯密码。”
灰原的脸色沉了下来,指尖在键盘上飞舞,调出老鼠的所有资料。“看来组织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这个老鼠,原本是FbI的线人,后来被策反了,现在又想两边讨好,真是个典型的投机者。”
当天下午,大阪警署释放了第二个目标。这个叫“秃鹫”的男人曾是组织的财务负责人,因为私吞公款被琴酒打断过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像只受伤的鸟。监控显示,他一出警局就直奔码头,那里停着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船身锈迹斑斑,看起来随时会散架。
“货轮的目的地是横滨。”工藤优作看着航海日志,指尖划过那些陌生的地名,“但真正的目的地应该是组织在千叶的秘密基地。这艘船的吃水线很深,说明装了很重的货物,很可能是武器。”
我突然想起灰原昨天说的话:“千叶的基地有他们的军火库,去年我们捣毁的那个只是冰山一角。”我调出千叶的地图,上面标着十几个红点,都是疑似据点的地方,“如果能顺藤摸瓜,说不定能端掉他们的老巢。”
兰端着咖啡走进来,香气驱散了控制室的凝重。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开衫,袖口绣着小小的樱花图案,是她自己缝的。“要不要休息一下?”她把杯子放在我手边,杯壁温热,“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疲惫消散了些。她的手很软,指尖因为常做家务而有些粗糙,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等结束了,”我说,“我们去吃那家鳗鱼饭吧,博士说老板新研制了梅子味的酱汁,酸甜口的,很适合春天。”
兰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落了星光:“好啊,我还要点一份草莓圣代,当作庆祝。”
五、战火燃起
警笛声划破夜空时,我正在检查八卦石阵的机关。月光透过石缝落在地面,把那些刻着符咒的石头照得如同鬼火,影影绰绰,像有无数人影在晃动。灰原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刺啦的杂音,接着是新一急促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滋滋声:“他们来了!大约三十人,携带重武器!已经突破外围防线,正在靠近主据点!”
我迅速按下石阵的启动按钮,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金属摩擦的钝响。那些看似杂乱的石头开始移动,底部的滚轮在轨道上滑动,发出“咔嗒咔嗒”的轻响,渐渐组成无法突围的迷宫。每块石头都重约三百公斤,表面刻着的符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是博士参考古籍设计的伪装,既能迷惑敌人,又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