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玉妹误认为他负伤,不由一分神,被何路通的钩拐枪刺中了左臂,刘祥不敢怠慢,忙甩手一镖,向何路通小腹打去,何路通躲闪不及,正中右胯上,身子一歪,撤了回去。此时黄天霸抡刀向刘祥砍来,刘祥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玉妹跟前,护住玉妹。
黄天霸一看时机到啦,忙喝令计全、李昆进屋捉拿窦母,二人应声冲入屋内。此时,窦母与淑娥已经明白了黄天霸的用意,自知难逃魔掌。婆媳二人忙找出一条绳子,准备悬梁自尽,正在挽套之际,计全等人已闯入屋内,窦母见自尽不成,一头又向墙上撞去,哪知计全一个箭步蹿过去伸手抓住了窦母,说道:“窦老伯母,不必自寻短见,我与窦寨主是多年故交,今日是特来接你,你跟我们去,绝不会错待您老人家。”窦母见求死不成,反而倒坦然起来,厉声喝道:“你们没法治我儿,想在我老婆子身上打主意,那是痴心妄想!”此时,淑娥已被李昆抓住,婆媳二人破口大骂。
屋外的黄天霸见玉妹受伤,“闪电穿针”刀锋向刘祥刺去,刘祥闪身躲过,冯二见玉妹无还手之力想找个便宜,挥刀照玉妹劈去,玉妹虽然负伤,但不是要害部位,见冯二钢刀劈来,一个“鹞子翻身”躲过刀锋,就势飞起一脚,这一脚少说也有三百斤力气,冯二骨碌碌打了几个滚,不想正滚在刘祥脚下,冯二爬起来要跑,刘祥猛伸右掌,照冯二后脑勺打去,刘祥这一掌非同小可,拍石头都能拍成碎块,何况脑袋,就听得砰地一声,脑浆进裂,冯二连哼也没哼就见阎王啦。黄天霸一见,不由一惊一怒,惊的是刘祥好重的手法;怒的是自己的随行都是多年的老将,却打不过两个年轻的无名小辈。
这时,计全、李昆已押着窦母和淑娥走出屋门,刘祥、玉妹同时扑向前去,窦母高声喝道:“你二人快走,休得管我!”刘祥哪里肯听,一个箭步跳上前去,计全挥刀相迎。此时,黄天霸也杀了上来,窦母一看不妙,面对刘祥、玉妹骂道:“我的小祖宗,你们再不走我就碰死在这儿!”刘祥无奈只好拉起玉妹且战且退,玉妹连声呼唤:“奶∽∽奶∽∽,大∽∽娘∽∽”李昆见玉妹有伤,挥刀便砍,就见玉妹手一扬,李昆“哎哟”一声倒退了几步,一摸额角,鲜血已涌了出来。计全又挥刀而上,未等刀落,啪嚓一声门牙打掉了一个,痛得计全打了个磨磨。原来,他们中的是玉妹的“没羽飞蝗石”,这是金娘亲手传授的,可称百发百中。黄天霸一看连伤二人,顿时大怒,刚要上前追杀,噗一声一个石蛋正中心窝,仗着有护心镜拦挡,否则也要受伤,黄天霸心想,既然窦老婆子已经抓到,何必还在恋战,倘若再跳出几人,就不好结局了,于是收了兵刃,不再追赶。
黄天霸把庄院主事人抓出来,命他套上两辆大车,一车载窦母、淑娥,一车自己人乘坐,将人押送献县县衙。
再说刘祥、玉妹,离开庄院,找个僻静之处把伤口扎好,趁天色未明,奔往杜林。二人来到张同泰家,并不叫门,腾身跃过墙去,见了张同泰哭诉了奶奶、大娘被绑经过。张同泰略思片刻道:“看来,其中必有内奸,但不知这内奸是在连环套,还是在此地?无论如何此地不可久留,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必有人前来闹事。”刘祥道:“我们何处安身?”张同泰道:“你可送玉妹去崔尔庄,那里有我一个知己朋友,他可以保护你们,待玉妹安置之后,你便可化装进城,打探窦母下落,然后奔连环套送信,牛军师足智多谋,必有良策。”刘祥点头应命。张同泰当夜命车夫套上花绫轿车,拉着刘祥、玉妹直奔崔尔庄。张同泰送走刘祥,又命家人把金银细软转移他处,又派心腹带上金银财宝去献县县衙托人上下打点,以保窦母性命。
再说黄天霸押着窦母连夜赶路奔往县城,他们来到东门内馆驿之中,换上官服,派人通禀县衙。知县罗步吉听说黄天霸押着窦母亲自驾到,顿时一惊,心想:麻烦事来啦,昔日我曾暗中与窦尔敦有契约,互不干预,看来窦尔敦不是黄天霸的对手,黄天霸把窦母押入我衙,一来是察看我的行踪,二来是引窦尔敦上钩,如今黄天霸上有圣上旨意,下有施不全撑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