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之鸟,带着伤就跑啦,临走又讹了我五百两银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那窦尔敦老娘的尸体和他嫂子怎么着啦?”“依下官之见把人放了,让其领回尸体也就算了,省得给咱招惹是非,可黄天霸临走留下话来,说是让继续关押,以此为饵再捉些贼人。”“话是那么说,真要是贼人来了,就凭你这些兵马能是人家的对手?”“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命了,把监狱守严点,这事典狱官都有安排,你就别挂心了。”
李恕古听到这里,把手向刘祥一摆,做了个杀进去的动作,刘祥会意,顿时将身子向后撤了几步,施展硬功,气运丹田,纵身跳起,双脚照定窗户,猛力一蹬,只听得哗啦一声,窗扇子碎为八瓣,二人一前一后跳入屋内,钢刀一亮,罗步吉和他的夫人早吓得跪在了地上,苦苦求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刘祥挥刀就剁,李恕古一把拦住道:“罗知县,还认识我吗?昔日咱们暗定契约,互不侵扰,今日你却助纣为虐,杀我寨主,断送窦母之命,该当何罪!”“非是下官之意,都是黄天霸所为,请壮士饶命,”“我问你窦嫂押在何处?”“就在狱中,到底监押哪个地方,下官确实不知。””何人所知?”“典狱官知道。”“好,那就请你陪着走一趟,把典狱官找到,百事皆无,牙崩半个不字定要尔狗命”“是,是。”罗步吉从地上爬起来,由李恕古和刘祥押着去找典狱官。
几个人穿堂过院,往前行走,罗步吉多了一个心眼,他并未往典狱官那儿领,而是奔了马快房,打算借此招呼衙役为自己解围,也是凑巧,正行走间,迎面来了一个巡逻兵卒,见前面有三个人影,大声喊道:“谁?”罗步吉一看时机到啦,张口便喊:“有∽∽!”人字还没喊出口,刘祥起手一刀,噗地一声脑袋掉了,那兵卒撒腿就跑,他哪儿知道,身后还有一人,钢刀一喝道:“别嚷,宰了你!”那兵卒扑通跪下:“我不嚷,千万饶命。”这小子倒是老实。李恕古近前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阎席斋,说道:“你来得正好,咱们去我那典狱官”席斋道:“典狱官就在那隔院东厢房,适才我已探明了。”刘祥道:“罗步吉怎么办?”李恕古道:“把首级带上给寨主祭奠亡灵。”刘祥闻言,割下罗步吉的袍子将人头包了,提在手中,来到兵卒面前晃了一下,喝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县太爷,我问你,窦母的尸体藏在何处?”“小人确实不知,这事只有典狱官知道,他们还在东厢房喝酒。”刘祥道:“那就委屈你了!”说着割下一块衣襟把嘴堵上,捆在了院内的一棵树上。
三人来到东垮院,见东厢房灯光明亮,上前用刀尖划破窗纸,只见典狱官正和一帮差役喝酒,那典狱官姓朱名荫外号猪脖,他边吃边喝,边说:“诸位弟兄,可得当心点,黄大人他们一走可就看咱们啦,说不定窦尔敦的弟兄还来找麻烦,走了差事就得掉脑袋。”
话音未落,李恕古一脚把门踢开,喝道:“别动!”典狱官猪脖见是生人,不由一怔,正要抽刀,席斋一个箭步蹿上去,抓住了腕子,猪脖一看忙改口道:“诸位何事?”刘祥上前道:“给你们加个菜!”说罢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了桌上,猪脖一看是县令的人头,顿时慌了手脚,上牙直磕下牙,筛起糠来。
李恕古厉声问道:“窦母的尸体放在何处,窦嫂押在何处,说明了不杀你们,口吐半个不字,罗步吉就是你们的下场!”众差役纷纷跪地求饶。猪脖一看不妙,仨魂吓跑了俩,留下一个强支撑着,他那浑身打颤的躯体,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在后边小房之内。”恕古喝道:“快领我前去!”席斋把众差役捆了起来,随后出屋把门嘎巴上了锁。
典狱官猪脖把李恕古领到后面一个石砌的小房子跟前,说道:“就在这里面。”李恕古定睛看时,这间小石屋一没窗户二没门,只有锅盖大的一个圆洞,圆洞一扇铁门,上着大锁。刘祥一看急啦,未等典狱官上前,双手一叫劲儿,照定大锁就是一拳,这一拳也是打的狠了点,连锁带鼻子哗啦一声落了下来,此时,秀姑不知从哪儿跳了过来,听说她娘就在里面,抢先钻了进去,连喊两声:“娘”不见有回音,便
